“被零带回司法监关着去了。”
“那个少年呢?”
三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大卫开了口:“他是焱焱的弟弟,还差两个月十八岁,按法律来说,他是不能受到审判的,今早焱焱把他接回家了,我们不能让未成年人在拘留所呆太久。”
“这事儿如果换到我身上,我也会作出差不多的事情来,死的人是自己哥哥,凶手还那么嚣张,瞧廉安那张欠扁的脸,真想挥两拳——”栖北说道,咬牙切齿的。
“毕竟是少年么,血气方刚的,容易冲动。”猫姚说道:“那孩子在审讯室里抖得像个筛子,真挺可怜的——”
“咳哼!”大卫咳了一声,提醒这两位爱心泛滥的人,毕竟这次受害的可是他们大司法。
闼梭也没生气,他对男孩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我没有怪他啊,而且当时——”
“大司法,当时您为什么替那兔+崽+子挡刀啊?”栖北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他们三人把视线一致性的投入到他身上。
感到像是聚光灯同时打在了自己脸部,闼梭挠挠头,想了一下,这次算是见义勇为吗?助人为乐?当时他只想推开廉安,脑子里并没有别的:“挡什么刀,脚底打滑没站住往前跨了一步而已——”
这话一点不假。
听得几人一愣一愣的,看他们的神情,好像在他手术期间,这些家伙一定在脑子里过滤了无数个原因,甚至还包括英雄救美吧!不过这些,他也懒得细想了,抬头看了看病房,不仅有电视还有冰箱,单人间,设备应有尽有,环境也不错:“还给我弄了个高间!”
“高间病房才配得上您的身份!”栖北适时得出来溜须拍马一番。
气不打一处来:“换成普通病房!”
“普通病房人太多,不会太吵了吗?花的钱都能报销的!”栖北小声嘀咕,他不太懂闼梭在拒绝什么,医药费公家出,单人单间多享受。
“我又不是什么特殊身份的贵宾,没必要!”闼梭想要坐起来,发现根本力不从心,腹部火辣辣的疼。
“您别乱动啊!小心开线!”猫姚立即按住不安分的闼梭。
一想到司法监一堆的案子等着他呢,哪能躺得住?
“最近您太忙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猫姚为闼梭盖好被子,哄着:“您就当疗养了——”
“回去吧!案子刚结,你们不是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忙吗!”闼梭就是见不得手下太闲,他们一闲了,他就感觉自己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