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他是被杀吗?”诃奈期看着闼梭拿着眼镜的指头,每一个指头都是细长的,白到发光的程度。突然他想知道,如果把这样的手指+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味道?
“不知道——这些,肯定是我的胡思乱想。”
很快,猫姚来了电话:“大司法,巡访司昨晚刚在桥洞下发现一具男尸,体貌特征和您说得那个失踪男性很像,我一会把尸体照片发给您,您确认一下——”
闼梭打开笔记本电脑,照片上的尸体已经浮肿腐烂,毕竟是盛夏,不是保鲜的冬季,就算这样,闼梭还是看清了相貌,他对诃奈期说道:“医生,让玉芝奶奶的儿女们来认尸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案子我都是从受害者的角度写的,可能与那些从犯罪者角度写的,或者办案者角度写的,感觉紧张刺激不一样,我可能更在乎感情这方面~~~咂咂~~主要是我脑子不够用~~~写推理很废材啊~~~
☆、五十七|又爱又恨的麋鹿
五十七|又爱又恨的麋鹿
闼梭正和司法监的属下们开视频会议,每个人把调查的内容都报告了一下。他拄着脸,眼镜挂在鼻梁上,期间听到重要的关键点时,还有记录下来。看大司法这么认真,其他人也不敢懈怠。
“手机通话最后的联系人是他小儿子——”大卫说道。
猫姚把他的话接了过来:“最近看来,往来最频繁的就是小儿子了,其他几个子女都表示没有父亲的手机号。这样看不是很可疑吗?儿女不和父亲联系?”
零一直在调查玉芝奶奶前夫冬善的家庭情况,对毫不知情的猫姚说道:“冬善和子女的关系可不是什么父慈子孝。他年轻的时候吃喝嫖+赌占了个遍,四十九年前抛妻弃子,跟一个站街+女跑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过他们,现在还有一大笔赌债没还上呢。”
“要是这么说,子女对父亲怀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啊——”猫姚说道,现在她已经把整个案子往弑父方面靠了。
“目击证人找没找到?”闼梭岔过猫姚的话题,问向了栖北。
栖北赶忙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说道:“从医院离开以后,他去了家里附近的一间居酒屋坐了一会,什么都没点,就是要了一杯水,和老板娘是熟识,老板娘就给了。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冬善的人。”
猫姚补充道:“据目击者称,下午六点四十五看他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会,脸色不太好,一直捂着胸口,三伏天却打着哆嗦,看起来挺怪的。”
“七十六岁的人了,突发疾病也是正常的吧。”栖北提出来,他的话让其他正在汇报的人停顿了一下。
“要按你那么说,我觉得他欠了那么多赌债,是不是赌场追债,然后他半路犯病了?”大卫提出了新的观点。
“死因查出来了吗?”对闼梭来说,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他更注重眼睛能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