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问吗?”
“在你受到怀疑的时候把你关了起来,这样的作风,恐怕只有那位了——”闻西行这人,看着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可是心思缜密,不可小看,在他面前,闼梭总是无所遁形。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闼梭不满道。
“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对你有意见,如果当时你不是被国主钦点的,现在早已经身首异处了,他是你的护身符,现在你要得罪自己的护身符吗?”
沉默良久,就在闻西行打算放弃去听的答案的时候,闼梭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哪怕我穿着金甲圣衣,也不能保证刀枪不入啊——”
☆、七十|同性的吻
七十|同性的吻
近海的祭司院,耸立在一片沙石之中,如同镶嵌在崖缝间的巨大顽石,它每天都要经受住海浪的拍击,外面的柱子都是用花岗石堆砌成的,司女和司士们穿着漆黑的祭司服鱼贯而入,走起路来急匆匆的,随即被风吹起的衣角,彷如张开翅膀的蝙蝠。闼梭趴在栏杆上,望着前方的海,等着晨间的祷告结束,当钟声响起,他转过了身,向他走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蓝色的祭司袍服,蓝色袍服预示着作为蓝衫祭司的尊贵身份。
“久等了。”男子相貌清秀,身形颀长,见了闼梭也是彬彬有礼的。
“您好,婴果蓝衫祭司。”闼梭马上伸出了左手。
在比昆国,蓝衫祭司的职位是管理着一间祭司院,职位也许并不高,但在比昆是需要普通人敬仰的。
与闼梭握了手后,婴果笑了笑:“不知道大祭司您找我有什么事?”
闼梭拿出糜坦的照片,问道:“您认识这个人吗?”
婴果眯起眼睛细看半天,然后是说道:“没有印象——”
糜坦的照片早已经在电视网络公布了,按理说,婴果不可能认不出来,是在自己面前演戏吗?接着他想到了糜坦离开祭司院的原因,这样想想,祭司院的规避也是能说通的:“他十年前曾在这里当做祭司,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十年前我还不在这里啊——”婴果笑笑。
明知对方是在和自己装糊涂,可闼梭也无可奈何:“他因为猥+亵一名小司女而离开祭司院,我想知道当年的事,不知道蓝衫祭司能否帮忙?”
“猥+亵?!谁在造谣!”婴果厉声道。
“如果您能把当年知情人介绍给我,让我了解实情,这个造谣我会帮祭司院澄清的。”
“啊这个啊,当年的人都已经离开祭司院了,恐怕不能帮忙了——”
“祭司,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们办案——”闼梭急切的走上来,抓住对方的衫袍,没想到他的举动,婴果吃了一惊,看向闼梭,见他执著的神情,原本客气的语气逐渐转冷:“大司法,您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受法律管辖的,而且外人不许插手祭司院的内部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