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帛犹昔怀疑这家伙到底脑子是用什么做的,也明白这两兄弟不对付,但诃偿息这招有些阴毒:“要是让你祖父知道——”
“他老人家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子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继承血统的工具——”诃偿息指甲刮着闼梭下巴,在他微微冒出的胡茬上似是找到了什么乐趣,流连忘返着。
“你这疯子——你对闼梭说这种话,他肯定吓坏了吧?”见诃偿息这家伙嚣张的不行,帛犹昔看不过眼。
“他啊——”他的眼神只有放在闼梭身上时,才会展露温柔:“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也对,他又不是白痴,哪能几句话就信了你的鬼话。”
“我之前铺垫了那么多,他怎么会不照单全收?”看了看表,对好友说道:“你出去吧,他药效快过了,马上就该醒了——”
在两人间溜了一圈,帛犹昔惊讶道:“你要在这呆着吗?催眠已经过点了,你哥已经醒了吧?”
“哼!那个懦夫,肯定被我祖父叫去吃饭了,他马上要和财阀联姻,祖父肯定要给他做一番思想动员。”几句话,全是对他哥的不屑。
“成天说你哥,要是换了你,这种联姻你能避免吗?”作为同是大家族的嫡孙,帛犹昔也有同样的问题去面对,他们都无法选择自己喜欢的对象。
对这种刁钻问题,诃偿息并未惧怕,他下巴一扬:“我不会走进婚姻里的——那玩意有什么用?”
向闼梭瞄去一眼,帛犹昔道:“如果你遇到了想一生相伴的人呢?”
沉思良久,诃偿息这才缓缓看向眼前的男人:“为他抵抗所有,不是应该的吗?”
“卧槽!够伟大!这话可不像你会说得——”
“如果他值得,我就会去做——”
见诃偿息认真了,帛犹昔也不再调侃他,问道:“闼梭值得吗?”
“只有他值得,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