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法,是比昆国有名的阉+伶歌手,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达官显贵们为了听他的声音,几乎可以为一张门票头破血流的程度,甚至传闻有女子在听他唱歌的时候昏厥。而阉伶歌手,是比昆的特产,因为只有比昆国有中央祭司庭,有教廷,有人需要唱赞歌。因为女子不许唱圣歌,认为是对大祭司的侮辱,所以只有男性才可以唱,但是男子一旦进入青春期就是失去原本婉转美妙的嗓音,为了保留他们的音色,所以阉伶应运而生。
阉伶不就是人妖么?
诃奈期总觉得那些涂着厚重粉黛的人,很怪异,他们没有胡须,皮肤白嫩,一个个言谈举止都是阴柔的。可人们就喜欢猎奇,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癖好。
“我会去弄门票——”
“我有,只要你按时出现在剧院门口就可以。”说完,她扭过身子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发觉,在这场政治联姻中,信五比他要看得开,也放得开,甚至是游刃有余的,只有自己在苦苦纠结着。
晚餐结束,他回了家,迎接他的是俄陀聂,那猫就在他裤腿上蹭了两下,稍微表示了一下喜悦,然后离开了。
如果人能如猫一般潇洒就好了,他感慨着,走向厨房,晚饭没吃饱,那样的场合,多说一句就错一句的,也没有人敢在那里吃饱。他的冰箱里从没有剩饭,找了半天只有方便面更快捷了,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半了,这个时间段,出去吃还是可以的,但是等待会花去太多时间,刚点燃炉灶,电话响了起来,是猫姚。
“诃医生,见到大司法了吗?”
“怎么了?”
“他不在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想跟我聊聊文的啊?咂咂,哎呦
☆、八十一|献祭
八十一|献祭
“你知道吗?我在这个水里泡了八个小时,如果不是我抱着备用轮胎,可能——会死吧?”环着昏迷的闼梭,诃奈期呆坐在潮湿的沙石上,神情是木讷的,十年前落水的回忆再次涌现,他想起了那时的他,扒在轮胎上,随着风浪漂浮的无助,不知何时会沉没的恐惧,在浩瀚海洋中的孤苦无依,向来顺风顺水的他,第一次饱尝了苦难。
而这份苦难是闼梭送给他的——大礼。
腹部伤口未愈,然后在水里泡了半天,还有罗比安芬的病根,闼梭被反复折腾后,是不能再支撑,伏在诃偿息的膝盖上,吐着微弱的气息,一双眼半睁着,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直到帛犹昔从车上下来,气冲冲的跑过来,把诃偿息从地上拎起来:“你这疯子,能不能给我消停会啊!”
闼梭从诃偿息的膝盖滚落下,停在沙滩上,帛犹昔见了闼梭那个惨状,吓得脸色苍白,转眼看见自己的老友也是浑身湿漉漉的,咒骂着诃偿息:“你TM这是在搞殉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