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任都不明不白的死了,估计白修罗肯定打退堂鼓了。”零拍了拍被大卫抓皱的领子说道。
猫姚立即否定:“以我对白修罗的了解,他可不是一个轻言退缩的人——”
“其实我觉得琳伽医生和白修罗还是挺般配的——”栖北说道。
诃奈期在医院的落地窗前,听满了他们的所有聊天,他一言不发,瘪着嘴巴,手里端着的咖啡杯已经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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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最后一班查房,闼梭刚收拾好资料,然后又想了想,故意把一个印着骄嬴名字的封面放在显眼的位置。敲门声响起了,还没等他应答,琳伽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先是在闼梭的临时工作桌上扫了一圈,然后在看到那个名字时,明显停了一下,神色微变,这些都看在闼梭眼里,他不动声色的把资料往里面塞了塞,说道:“辛苦——了——”
琳伽是个聪明女人,她当然明白闼梭的目的,直截了当的:“大司法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我?”本是简单的查房,她也放弃了医生的身份,拉来一个座椅,往上一坐,二郎腿一翘,等着闼梭的审问。
闼梭看见她抱起的手臂,心知这个女人攻坚的难度,说道:“这只是例行的——问话,不用这——样的。”
琳伽忽的起身,为他打开了电脑:“你嗓子没好,还是用键盘打字吧。”
闼梭扣下笔记本电脑,琢磨好了语气问道:“骄嬴在你——心里——是一位怎样的丈夫?”
奇怪的问题方向,打了琳伽一个措手不及,她思索良久,模糊的说了一句:“他挺好的,汤煲的很好喝——”
“别的呢?比如——个人喜好习惯,其他生活的一些——细节,可以讲来——听听——”
琳伽当场就停滞了,想了半天,蹦出一句:“他喜欢打球。”
“五年前,他右手受过伤,还打球吗?”闼梭问道。
她一下子慌了,翘起的腿换了:“右手又不妨碍左手打球。”
“篮球不是需要——两只手的吗?”闼梭语速很慢,但是字字紧逼,并不妥协。
“是么,我忘了。”她想一笔带过。
闼梭却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我以为能走到婚姻——这一步,一定是——足够了解——的呢。”
她嗤笑一下:“你以为我们这样的家族,可能有那种时间吗?”
“据我了解,骄嬴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乘龙快婿啊,他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保镖。”
嗖得站起身,琳伽冷冷瞪着闼梭:“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