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被捅破了(1 / 2)

第二天一早是周末也是严夏产检的日子,她起床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爸爸的身影,她来到卫生间习惯性地按向开关,来电了。

    因为一会儿要去产检,她换下了身上的睡裙。

    下楼的时候,刚好严以冬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严夏想起昨晚的时候,有些脸热,倒是严以冬若无其事地招呼着她过来吃早餐。

    九点左右的时候,严以冬带着严夏出门产检,严夏回国后每次产检都是严以冬亲自带她去。

    医院里严夏坐在门诊室外的沙发上,等着爸爸去缴费。

    严以冬很快回来,只是回来后看到严夏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严夏说自己只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多想,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他便带着严夏回家了。

    停电那天晚上的事两人绝口不提,默契地当做没有发生过。

    甚至严夏开始躲着爸爸。

    家里一直没请保姆,白天大多数时候严夏都是一个人在家,严以冬做好的饭菜由助理送过来。

    又是一个深夜,严以冬很晚才回来,严夏坐在客厅里等着爸爸。

    严以冬自从知道自己喝醉后严夏会偷偷进他的房间后,在外喝酒很克制,不再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所以现在他身上虽然带着浓浓的酒精味,但是神色清明。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亮着,借着电视微弱的灯光,他觉得严夏好像瘦了。

    严夏看到他回来,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进厨房端出来一杯蜂蜜水。

    等她再出来,客厅里的壁灯打开了,光线比刚刚亮了几分,严以冬皱眉看着她,她和前几天相比,真的瘦了很多。

    他沉声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严夏将玻璃杯放到茶几上,站在他面前,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他一时看不到她的表情。

    “爸爸,你给我请个保姆吧。”

    “好。”

    其实严夏回国没多久后,就能吃得下东西了,有时候白天饿了还会点各种各样的外卖小吃,在他回家前再把外包袋子拎出去扔了,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其实严以冬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戳破她。

    “爸爸,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严夏回到房间后,没有立马开灯,她靠在房门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哭了。

    她想起医院里听到的两个女人的话,咬了咬唇,告诉自己,坚强点,爸爸的孩子怎么能这么软弱,她这么做是对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任性到赌上爸爸的名声。

    严夏从门口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没有留意到,在她走后,一道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房间门口,久久没有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便来了别墅,她只负责一日叁餐,只有饭点的时候才会过来,做完饭就离开。

    严以冬天天看着严夏,并没有觉得严夏有什么变化,直到他不得不去临市出差了叁天。

    等他出差回到半山别墅,看到严夏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严夏看起来比刚刚回国时还要瘦弱,不过肚子倒是大了很多,就好像她吃的东西、摄入的营养都给了她的肚子。

    不过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严夏并没有什么异常,两人面色如常地坐在餐桌前进食。

    严夏关心了几句爸爸在外出差,放下碗筷后,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好困,我去躺会儿。”

    “去吧。”

    他问过保姆,保姆说小姐对她做的饭菜很满意,胃口很好,还夸她手艺不错。

    没从保姆那儿问出个所以然。

    严以冬已经很久没看过家里的监控,他处理了几份文件,想起消瘦的严夏,拿出手机点开了APP。

    看了良久,他把手机锁屏,然后走出办公室。

    他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到半山别墅。

    别墅一楼并没有严夏的身影,他知道严夏在哪儿,但并不急着上楼,而是来到茶几前,拿起严夏平时追剧的平板。

    解完锁后,他简略地浏览了严夏没有退出的页面,看到上面的新闻,严以冬大概猜到了严夏最近消瘦的原因。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严夏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爸爸好闻的气息包围着她,睡意朝她袭来。

    她这几天睡眠不好,整晚失眠,只有白天趁爸爸上班不在家,偷摸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才能眯上几小时。

    严夏做了一个梦,场景十分熟悉,是她经常产检的门诊处,上一次产检时坐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在低声议论着,也许因为她是梦的主人,虽然她清楚地知道两个女人说话的内容。

    “你看那个女人,陪她来产检的是她的爸爸。”

    “父女!?”

    “对啊!”

    熟悉的一幕,严夏上次产检看到的一幕。

    “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谁啊?”

    “严氏集团的总裁,叫做严以冬,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严夏。”

    “真乱啊!”

    “可不嘛。”

    “都上微博热搜了!”

    两人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严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不期然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严夏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没有消失,她便知道是爸爸回来了,她动作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赤脚站在地上,局促不安地揪着裙摆,低着头不敢和爸爸对视,呐呐地道:“爸爸,对不起……”

    上楼前严以冬用洗手液仔细地洗过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领带,随意地扔到一边。

    严夏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但是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感觉爸爸现在的默不作声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就在她想溜的时候,严以冬拿起放在床头柜的遥控器,严夏身后的窗帘缓缓拉起来,光线在她身后消失。

    严夏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她心虚地喊了一声:“爸爸……”

    “嗯,”男人在昏暗的房间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次开口,“去床上,陪我再睡会儿。”

    严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乖顺地爬上了床。

    毕竟还是白天,即便拉上了窗帘,房间内还不算很黑,严以冬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严夏圆润挺翘的臀部。

    严夏侧卧在床上,很快她感受到身后躺下了一个人,她知道那是爸爸。

    熟悉又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严夏心跳加速,隐隐有些兴奋。

    刚刚严夏没盖被子,所以空调调得很高,现在整个人窝进被子里,身后还有一个离得极近的火炉,严夏感到一阵燥热,她将手臂伸到被子外面。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沉声说道:“热的话把裙子脱了。”

    什么?

    严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不等她反应,严以冬的手已经伸过来扯她的裙子,鬼使神差地,她配合着爸爸的动作,几秒后,白色的轻薄的睡裙从被子里抛出去,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