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2 / 2)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许是爷爷、也许是二爷爷、又或者是……

    她胡思乱想了好几天,找了个机会接近颜逸明。

    颜逸明家境普通,严夏知道他打好几份工,其中还兼职当枪手给人写论文,严夏圈子里好几个朋友都是他的客户,严夏顺势也加上了颜逸明的微信,她问颜逸明能不能替她补习,颜逸明和她并不是一个专业的,两人的专业只是沾点边,颜逸明婉拒了,但是当严夏说了补课费后,颜逸明隔了几分钟回了个“可以”。

    严夏并不是真的想让颜逸明帮她补习,所以每次上课她都心不在焉,这时候颜逸明就会沉着脸让她专心一点,他做出这种表情训严夏的时候,和严以冬更像了。

    那段时间严夏很难过,相处下来,她了解到颜逸明的一些基本情况,单亲家庭,爸爸很早就不在了,成绩优异,他是申请了助学金出国留学的,学费全免,平时打工是给自己赚生活费。

    越了解她越心凉,甚至忍不住想,颜逸明这么优秀,会不会爸爸已经把这个私生子当作未来的继承人来培养,所以这几年才会对自己不闻不问的。

    后来严夏找到了机会,拿到了颜逸明的头发,和自己的拿去做了基因比对。

    结果出来的时候,严夏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她和颜逸明毫无血缘关系,而她确定自己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所以得出结论,颜逸明和他们严家毫无血缘上的关系。

    一切都是巧合。

    她没有再接近颜逸明的理由,在她要结束这段补习关系的时候,颜逸明向她表白了。

    严夏虽然爱玩,但是她还没正经谈过一次恋爱,看着颜逸明英俊的面容,她答应了,眼前的人身高、长相、人品、成绩……方方面面都挑不出刺,她没理由不答应。

    颜逸明依然会跨专业辅导她的课业,不过从有偿的变成无偿的。

    两人度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热恋期的年轻男女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那时候的严夏已经把颜逸明和严以冬彻底剥离开,她和颜逸明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把他当作替身,而且深入了解后,她发现颜逸明除了长相和爸爸相似外,性格方面天差地别。

    如果说爸爸是冬天的寒冰,对谁都不假辞色,那么颜逸明就是一股春风,对她温柔至极,严夏在他的“温柔乡”里,开始和他一起学习,不同于从前带着目的的敷衍,她很用心的学习,不想辜负男朋友花费在她身上的时间和精力。

    他们谈了小半年的恋爱,激情慢慢褪去,两人之间的矛盾开始显现,约会的地点、纪念日的礼物……都会变成他们冷战的理由。

    在他们又一次冷战和好的时候,严夏放假了,她和小姐妹要去别的国家旅游,颜逸明同样放假了,但是他没有多余的金钱陪严夏飞去另一个国家度假,严夏邀请过他,他拒绝后也没有勉强。

    旅途中,严夏起初还会给颜逸明分享一路上的见闻,但是颜逸明很长时间才会回复,叁天后严夏的分享欲慢慢淡了下来。

    结束了一周的旅行,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她直接回了国。

    直到快开学才回了学校。

    这段时间她和颜逸明的联系已经不那么频繁。

    这时严夏都没想过要分手,她还是很喜欢颜逸明的,直到返校后,颜逸明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她才第一次考虑自己和颜逸明的这段感情。

    她的小姐妹告诉她,那个女人是颜逸明的初恋、青梅竹马、白月光……严夏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听着姐妹分享给她的八卦。

    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义愤填膺地问她要不要帮她去教训那个女人。

    严夏这才正色地说道:“不要动她。”

    她心里想的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怪颜逸明呢?

    她的心里不也有一个“白月光”。

    很快她和颜逸明提出了分手,颜逸明也同意了,离开前颜逸明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这场恋爱只是她想体验一下恋爱是什么感觉而已。

    严夏连辩解都懒得辩解。

    两人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分了手。

    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其实这场怀孕在她的意料之中,当时她已经在考虑和颜逸明分手,因为另一个人的出现,她很快收回了对颜逸明的喜欢。

    她觉得谈恋爱也不过如此,给她带来的快乐如此短暂,她想着自己以后可能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

    于是在和颜逸明最后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告诉颜逸明不用带套她是安全期,颜逸明也没有怀疑。

    严夏当时想的是如果怀了就生下来,她以后大概率不会结婚,这会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没怀……没怀就没怀。

    严夏说得口干舌燥,严以冬回过身,适时地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严夏。

    粥还没好,他带着严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将严夏拥在怀里,两人亲密无间地挨着。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倾洒在两人身上。

    严以冬顺着眼瞎柔顺的头发,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对不起,严夏,从前……不是故意推开你、冷落你、不管你……我只是害怕……”

    他有些说不下去,从刚刚严夏的叙述里,他不在意严夏和其他人有过一段感情,他只心疼严夏因为他的冷漠而纠结了那么长的时间,从严夏的言语中,他放佛看到严夏想要靠近他又不敢的画面,让他心里一阵发酸。

    严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是他的宝贝、公主,他怎么舍得推开她,他只是在察觉到自己某些龌龊的想法后害怕会伤害到严夏,才不得不狠下心疏远严夏。

    严夏没有追问下去他害怕什么,她好像听懂了男人含糊的话里的意思。

    她在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语气有些委屈:“爸爸,以后都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严以冬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他吻了吻严夏的额头,声音温柔地说道:“我怎么舍得。”

    严夏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移开后食欲大开,被爸爸喂着喝了一碗粥这才回房。

    今晚两人敞开心扉地将话说开,如果之前只是感觉,但是今晚她确定爸爸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爸爸的一样。

    也许那些她因为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而辗转难眠的夜晚,爸爸也同样难熬。

    不过很快严夏的思绪就被胸口胀痛的感觉打断,她也不管身旁的男人有没有睡着,直接拉过爸爸宽厚的手掌伸进她的睡袍里……

    碰到柔软的乳房,男人的手便开始轻柔地揉弄,严夏感觉到身后男人滚烫的呼吸,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好舒服……爸爸……重一点……”

    闻言,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打在她的脖颈处。

    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克制着,不敢用力。

    男人原本两只手都放在严夏的胸前,渐渐地一只手滑向严夏的腿间,拨开内裤摸了进去,毫不意外地一手淫液。

    他将严夏的内裤拉了下去,那只大手离开了严夏的腿间,过了一会儿,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严夏的后臀,黑暗中严夏知道那是什么。

    她听到爸爸声音低沉地问她:“我轻轻的,可以吗?”

    男人一边问她一边将手指伸了进去,做着扩张。

    之前两人全是边缘性行为,亲过摸过唯独性器没有真的插入过,严夏因为激动和期待咽了一下口水,她抱住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哑声说道:“可以……”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全部插进去后,他没有立刻动,停在里面等严夏适应。

    严夏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后激素的原因还是因为做爱的对象是她深爱的男人,她这段时间非常渴望这个男人,一想到现在在她阴道里的是爸爸的性器,她便格外兴奋,腔道里的穴肉狠狠地裹挟。

    她扭了扭屁股,有些忍不住地撒娇道:“爸爸你可以动一动……”

    “好……”

    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开始缓慢地抽动,动作不激烈,但是每动一下严夏都觉得好舒服,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放佛置身天堂。

    胸口被揉着,小穴被插着,严夏只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高潮后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爸爸用温热的湿毛巾替她清理,陷入睡梦前,她在想爸爸好像没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