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握太紧,我遍体淤青。”(1 / 2)

还没等成谭回答,成封先行发问:“你去干什么?”

    其实小时候她也跟着去了不少回,只不过她心理承受能力差,每每看到成谭被一大堆仪器包围簇拥,她都会吓得哭出声来,久而久之,成谭就不让她陪同了。

    蒙星想的是,反正自己也帮不上忙,会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事,她不怪别人,可是这回她实在是按捺不住想要一问究竟的念头,最起码……得当面把那个东西还回去。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自己不经允许随意翻看别人东西。

    蒙星的脑子乱糟糟的一片空白,唯一想得起来的只有下意识对成封的反驳。

    “关你什么事!”

    “是吗?原本还想着你今天魂不守舍跟被偷了魂一样,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这么看……”成封啧啧称奇道,“原来是这样。”

    什么啊……什么这样那样……

    蒙星被他搞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云,只得又愤愤瞪他一眼。

    到家以后已经将近十点,成谭从厨房端了杯早就温好的中药,站在原地安静地喝。蒙星不敢上前,又至今得不到个同意,甚至连否决都没有,她心里没底,生怕成谭在她开口以前先发现了自己房间的异样,于是左转右转,脚下踌躇。

    成封却误以为她想吃夜宵,正要吩咐住家佣人,蒙星忙不迭摇头,一个劲把他往楼上推,谁知反被他扣着手腕,半强制地牵上了台阶。

    影影绰绰处,她的身形只能窥见一角,其余全被他挡了个七七八八。

    成谭将只剩一层薄底的水杯搭在唇沿,指节弯曲构成的缝隙里正巧能看到仅剩的那部分她。她低声争辩着什么,没两下就恼羞不已,愤愤然的一双眼睛向上怒视着轻佻笑着的少年,而他只侧身吩咐了一句,猜不出唇型,但就像封印似的,轻而易举就能让她的反抗瓦解消弭。

    蒙星碾了碾下唇,不情不愿推了成封一把,这才放轻了脚步踩下阶梯到成谭面前时,眼底还未散去的顾虑一层又一层,朦朦胧胧。

    “我……”她才开口一个字,他就迫不及待,仿佛只是为了堵住她没说完的话。

    “可以。”

    成谭放下杯子时的声响似乎比平常要重,他的目光扫向厅门,这个举措让蒙星瞬间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