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了,带走。”
王玲玲在离开警局前后不到三个小时后又再次回到了这里,只是这次不是以目击证人的身份,而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坐到了审讯室里。
她看起来还是很困,睡眼惺忪地坐在椅子上直点头,满心只想着睡觉,完全没有早上刚进来时那副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模样,更没有因为被关在审讯室里有任何的慌张,反而冷静的可怕。邢楷拿着作业本在桌子上用力敲打了几下,王玲玲才及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醒了早上的哭戏演得挺好的,现在怎么不哭了?”说着邢楷把椅子往后拉了拉坐了下来,翻开作业本一句一句朗读上面的内容:“以我现在的力气直接跟他反抗肯定不行,我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可以永绝后患,”“我去买毒药别人不卖给我,直接毒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行,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我想尝试趁他睡着的时候直接拿刀割开他的喉咙,刺烂他的身体,挖出他的心脏,然后拿出去喂狗,可这样我还是不解气,不够,太便宜他了,他不配死的这么舒服……”
邢楷停顿了下来,漫不经心看了王玲玲一眼:“后面还几十页,还有老师给你的回复,需要我继续往下读吗?你去学校就是学怎么杀人的?”
王玲玲的态度极其散漫,眼神如一汪平静的湖水,没有一点波澜:“不用了,我自己写的东西当然不需要别人再给我复述一遍,没错,人是我杀的,我承认。”
“我真不愿意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孩子?啊……”王玲玲拖长声音,“我都忘了我还是个孩子了,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真是可笑,我爸爸可从来没把我当孩子来对待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恨他恨到把人给千刀万剐的程度?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
“他该死,他该死!”王玲玲原本平淡的情绪在提到养父的那一刻突然就失控了,她双手紧握成拳重重锤在面前的桌子上,咬牙切齿地瞪着邢楷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是吗?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王玲玲眼神里似有火在烧,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衣服,拉开拉链,敞开了身上那件长年不变的宽松校服,因为手上戴着手铐,她手和嘴并用,撕咬着把外套脱下来,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伤痕瞬间展露无疑,短袖没有遮住的胳膊上也全部都是,准确来说不能是伤痕,更像是暧昧的痕迹,看得邢楷心中一沉。
“知道这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吗?”王玲玲冷笑一声,“我吧……从小就被父母丢弃,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待在福利院,特别羡慕那些有家的孩子,所以我每天就等啊等,盼啊盼,希望有人能把我带走,后来我果然就被领走了,我看见那个人站在阳光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笑,说咱们回家,我就真的以为自己有家了。可你知道那人把我带回家干什么吗?那个衣冠禽兽,从把我领回家的第一天开始就对我动手动脚,他会每天晚上都脱光我的衣服,抚摸舔·舐我的全身,在我身上用遍所有的SM道具,不眠不休地侵犯我,不管我是清醒还是昏迷,需要我继续脱衣服证明一下吗?短袖?裤子?我甚至可以在你面前把衣服都脱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种事情我已经做过太多遍了,只要我回到那个家里,我从来都是光着身体的供他欣赏把玩的。”说着她就开始脱身上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