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怕缠郎,再烈的性子也受不了萧冬软磨硬泡!
来的路上邹宁已经下定决心,将人送到地方就走,绝不和他费话,结果又被扣在车里切磋棋艺,确切说,是教授棋艺。
邹宁不是个好学生,但萧冬是个非常负责的“好”老师,不厌其烦,循循善诱。
他又是非常狡猾的猎手,一旦她能举一反叁,渐入佳境,便撕破伪善的面孔,步步为营,诱敌深入,在你来我往中,下一盘酣畅淋漓的大棋。
粗浅相间的呼吸,打破夜的静谧,邹宁在一阵战栗中攀上高峰,却不是因为冷!
再一次拒绝上楼的邀请,邹宁又一个人开车原路返回,进门时已过十点。
邹文彪还在看电视,见她面色绯红地回来,刚要开口,邹宁主动解释,说萧冬喝醉了,她帮着收拾好才回来。邹文彪不疑有他,这符合她热血的本性。
但他怀疑萧冬对他宝贝女儿一见钟情了!
自从在他家见过一面,就时不时来家里下棋,还每次都不空手,他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他现在比谁都贫。他选女婿,选得是人品,虽然他看着不缺钱,如果女儿也有意思,那就劝他找个稳定工作,女儿到底有没有意思呢?
他直接问邹宁:“你觉得萧二怎么样?”
邹宁吓一跳,然后装糊涂:“不知道,没和他下过棋。”
她发现她突然变得虚伪了!
昨天晚上还在车里下了一盘。
邹文彪却觉得丫头不开窍,所以快23了,还没谈过男朋友。
全当让她实践一下也好,对萧冬明晃晃的意图也浑做不知,有时还给制造点儿机会。
周末主动邀萧冬来家下棋,在棋局上话起家常,问人家几口人,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将来想做什么。
萧冬说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做点儿小买卖,他想先成家,再立业。
哦,原来是卖东西的。
望着那张坦坦荡荡又英气逼人的脸,邹文彪妥协了,行吧!上班不是唯一出路,自己做点儿小生意也挺好。
他想看邹宁的反应,就见她气势汹汹冲过来,指着桌边那箱飞天茅台对萧冬吼:“和你说多少次了,别勾他喝酒,本来就有瘾,再喝就……”
“是我勾他喝的,你少诬赖人家。”邹文彪打断她,突然有点儿英勇护婿的感觉。
萧冬瞬间戏精上身,低着眉顺着眼,一副忍气吞声的表情。
“我就是想着,只要喝了心情好,少喝点儿也没啥……”
反正他受的“委屈”,都会变本加厉捞回来。
邹宁要被他的惺惺作态恶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