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着哥哥站在浴室外,盯着自己胡乱将泡(1 / 2)

苏烟来到浴室,轻车熟路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花洒打开,热气浇灌在她皮肤的一刹那,她便舒服得眯了眼,挤了一泵哥哥常用的沐浴露。

    清爽的柚木调香味猛然袭来,在她鼻尖跳跃。

    她幻想着哥哥站在浴室外,盯着自己胡乱将泡沫涂满全身。

    周遭已经连水流声都没有了,苏烟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看着浴室外的哥哥逐渐硬了。

    原来他也会硬吗?

    苏烟的手悄无声息地往下滑动,连带起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愈发沉重,与清白沾不了边。

    “烟烟,我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像他现在那样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却迟迟不愿意动起来。

    苏岫性格沉默,面容清隽,旁人也只道他天生正人君子。

    她不自觉轻掐乳头,将这最后的假象都在刺痛之中一并散了去。

    只能是幻想,只能是自己颤抖着哆嗦到了高潮。

    苏烟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什么跳了一下。

    她右手中指搭上花穴中间突出的硬核,安抚着那两片依旧颤栗的嫩肉。

    “岫岫肯定又想起我了。”

    她知道他们孕于一个子宫里,这是上天给予的亲密血缘,苏岫才能时刻想着他,可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她永远只能将自己对他的爱像颗不会发芽的种子深埋在心中。

    怪只怪她太爱他了,当爱被诱惑着来到禁地之时,便是她不得不忏悔的时刻吧。

    手指快速摩擦起花核的那一刻,苏烟一把抓住墙壁,含糊地呜咽了一声,指头死死蜷进掌心。

    她被这痛苦折磨,恨不得与他在同年同月同日死,谁还顾得上谁呢?

    恍然睁开眼,苏烟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浴室里,洗完澡后,晕乎乎地打开房门,赤裸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全身都是苏岫的味道,她又开始痒了。

    从床头柜的角落翻找出上次落下的跳蛋,迫不及待将它送往体内,苏烟便继续感受着颤抖带来的激情。

    “岫岫”,苏烟望着天花板,喃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