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我几乎睡一阵醒一阵,衣服也被汗湿透了,皮肤黏糊糊的。除了易矜抱着我睡的那一晚,剩下几天不论我怎样摆好姿势都他妈还是会下意识翻身压到手——易矜这贱货花花肠子多,故意让我觉得没了他不行,等明天早上起来我就罚他用鸡巴写一千字的检讨,并背诵全文,把“林筱不需要易矜”这个事实牢牢地刻进他脑子里。
我习惯把房间的窗帘拉得很紧,等天亮就不会有光透进来。但今天我是被太阳吵醒的,睁开眼的瞬间我还以为我死了,周身很白,白到刺眼,我根本看不清任何物体,不知道谁压在我的胸口,又重又肥,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差一步就上西天——是那只死肥猫,易矜心心念念的畜生宝贝。它把饼一样的大脸凑过来,热情地拉着舌头,想给我来个此生难忘的清晨贴面吻。我一掌按住它的大脸,无情地把它甩下床:
“易矜你给我滚过来——”
隔壁有人横冲直撞地乱跑,碰倒了很多零碎玩意儿,最后连桌椅也“砰”的一下砸在地板上,紧接着易矜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出现。他的睡衣是关越歆买的,考虑到还在长个所以尺码选的很大,袖子要卷三层,不然会像唱戏的,领子低得能从侧面看见两颗粉粉嫩嫩的乳头,我认为很大原因还是他太瘦了,我甚至可以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
他刚被我吼醒,睡眼惺忪,脸蛋素净,声音也软软的:
“我在……”
肥猫淡定地绕我走了一圈,尾巴毛挠我的脚踝,还凑近嗅我,完全把我的房间当成了它的地盘,不能忍!我指着它问这是怎么回事,易矜退到墙角,偏过头说他不知道。
“你他妈跟我说你不知道?”我要被他气撅过去,气绝身亡!
“胖头!下来!”
听见是林盛在喊,那只猫就蹦蹦跳跳地窜下楼,留下我和易矜两人相视无言。妈的这狗崽子什么表情?不会要哭吧?易矜嘴巴一瘪,我说不准哭!但那颗昭示我欺压继弟的泪珠还是顺着尖弯的眼尾凄惨地滑过了他的脸颊,我右手迅速摁住他的嘴防止他哭出声,虎口正好对准他湿湿软软的唇,他很大力地用手背抹自己的眼睛,感觉都快搓破皮了,小矜不哭呜呜呜呜呜……明明都在哭了。
我还不至于关心一个贱货的情绪,我绕开他跑下楼准备问个明白。楼下林盛正弯腰拿着玩具逗猫,嘴里“胖头胖头”喊个不停——估计是那只猫的新名字,跟我取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林盛。
“猫是你带回来的?”
“小彭带回来的,他说你们忘了去接,诊所那边打电话……”
我不想听他废话:
“半路捡的,没打算养,送走吧。”
林盛吃力地抱起那位重量级猫中猪王,满是“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怎么能如此没有感情”的深恶痛绝,颤颤巍巍地说你不养我养,家里有只猫多好,多热闹。
“我不需要热闹!”
林盛被我的尖叫声吓到了,随即露出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除非是做噩梦,这九年我一次也没当着林盛的面哭过。哭泣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可怕又恶心的事,易矜就总是哭,他一哭我恨不得把他踹到外太空的虫洞里再也不要回来。现在真他妈应该来个人把我踹进去。我遮住眼睛,又感觉这个行为十分掩耳盗铃,像在警察面前光着屁股不承认随地大小便一样。关越歆问我怎么了,想要拉住我的手安慰我,我狠狠推了她一把,她轻得要死,一下撞到林盛身上。
“筱姐不要哭,我不养了……”
这傻逼竟然认为我会为一只畜生哭,真是蠢得没边了。我使劲摔上门,没锁,他就蹑手蹑脚地闪身进来,我没力气吼他,抬手指向房门,让他自觉滚蛋。他胆大包天地说不走,走了是小狗。他不走也是小狗,傻逼。傻逼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的眼睛不再流汗,我只想做一件热血沸腾的事:强奸易矜的鸡巴。他在我手里断断续续地喘,伸出舌尖想与我接吻,我上下撸他的鸡巴搓他的龟眼,低下头舔他色情的红色舌尖,他扭得很厉害,动不动就挺胯顶我,不对,还要更痛苦一些,我想看他哭。啊小矜难受会出来的不要了小矜不要了筱姐你亲亲我我想要你亲亲,说着他激动地抖起来,鸡巴湿淋淋地吐水,挤一下会发出噗呲的声音,白色稠液顺着我的指间溢出来。我很好奇他是什么味道的,低下头想闻闻,可能是草莓味的,或者牛奶味的,反正这两个我都喜欢。
“不要!”他突然大叫,挡住我的嘴。
“松开。”
“我帮你擦掉。”
我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急哭了,一直说不可以小矜帮你擦干净,因为跪坐的姿势肉红色的鸡巴还在我的床单上蹭来蹭去,像个淫荡廉价的妓女,我说易矜你真恶心,你妈妈知道你白天给姐姐玩鸡巴吗?他呜呜摇头,很蠢地告诉我,小矜没有跟妈妈说,我下次会注意不射到筱姐的手上筱姐不要讨厌我好不好,小矜喜欢筱姐玩棒棒。我说没有下次了,他说我撒谎,筱姐的脸明明很红,撒谎才会脸红,喜欢一个人也会脸红,所以筱姐喜欢小矜。我再一次被他的脑回路气笑了:
“滚。”
“筱姐你会不会一个人偷偷哭?”他不放心地问我。
“不会。”
“骗人,你刚刚就哭了。”他安详地闭上眼睛,在我床上躺尸,“小矜要陪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