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红氏女,家道中落,得有人供你日后的体面风光。”
李达每点一个,女人的脸色就变了一下。
“所以,从来不是杨万千祭拜五通神,把你们当贡品,而是你们把他当作工具,用邪神之力,把他变成你们想要的模样,他杨员外,才是你们的玩具!”
女人或冷笑,或愤怒,或面红耳赤。
“是又如何?”
“男人玩女人,女人为何不能玩男人!”
“没有我拜神,他凭什么赚的万贯家财。”
“奴奴只要爷陪~”
伴随着话语,一个又一个杨万千从她们身边现形,或温柔,或潇洒,或霸道,或邪气。
但有一个共同特点,脸上充斥着被驯服的奴性。
“怎么,不可以吗!?”五女同时尖声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李达叹了口气,抠了抠耳朵,“问题是,你们自个儿玩自个儿的啊,但祭成这种样子,明里暗里害了多少条性命。”
五个女人,或持尖刀,或持长剑,表情凶险恶毒的围了过来。
“老公是你们的,但是萝莉,那都是我的!!!”
…………
又是一天清晨,茶庄的薄雾已渐渐散去,门外三辆马车已经备好,牛铁胆绑的跟粽子似的,‘哎呀’‘哎呀’的被抬上马车。
神像被毁,五通的神力有限,只起到一个惑人作用,他腿上的伤势,压根就是他自己抓的,或者说,田氏送给他的小狗雕像,让他心灵混淆,陷入自残状态中。
“五爷,家里都成这般模样,我就不送你了,”杨万千语气复杂的道,没了五通神的附体,似乎也没了精气神。
“应该的,应该的。”
五通神斗不过他,五个小娘皮,更不会是他的对手,被一一锤晕,等杨万千醒来后,李达最终把真相告诉了他。
这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们了啊!
“毕竟我万贯家产都是这五个娘子给我的,总不能真就弃她们不顾。”
“真汉子!”李达伸出了个大拇指。
就是头上带点绿,生活才能过的去。
再说了,人家玩的是灵魂,干活儿的还是你的肉体,就算搁二十一世纪,精神出轨也没有哪条明文律法判定。
就当梦游的时候来两发,不是啥大事!
“她们几个何时醒来?”
“你也知道,祭拜邪神,肯定不怎么安全,不过这五通已死,倒也会不反噬,最多来个失忆吧。”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真不知拿什么面目来面对她们。”
没了五通开发的智慧、风度、勇气、持久,杨万千,也就是个种茶的小农民而已。
五个白富美,怎么处啊!
“没事,你这种性格,按我们家乡话说,没钱那是屌丝男,有钱那是妥妥的言情本子男二号啊,男主都被我干掉了,放心干就是了!”
“多谢五爷。”
杨万千招了招手,仆人又奉上一叠厚厚的银票,还有一个小盒子。
“这盒子是我在我几个夫人房里发现的,应该是祭祀五通神的物品,烦劳五爷一并销毁。”
“小事。”
李达咧嘴,果然还是土豪出手大方。
“对了,杨老哥,那雏儿伺候我的很好,回头把奴籍还给人家,让人读个书学个手艺,别总使唤童工,不合适。”
“五爷你要想要,我把她送你。”
“别别别,你当我是什么人,”李达义正言辞的道:“小姑娘虽然讨人喜,但我可不是种马,我只喜欢最漂亮的那种。”
“……”
回程之中,李达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五个红色小铃铛,颜色鲜艳,纹路诡异。
“这种祭神手段,不会是人为的吧。”
一座极隐蔽的山洞中,幡旗高竖,法坛禁制,血染洞顶,残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王龙蛇浑身是血,一脸兴奋的眼前已经吓破胆的小道童。
“别,你别过来,我们家师父真的已经逃走了,一炷香教就正副两个教主,正教主被你杀了,副教主是我师父,真的,你别杀我!”
苏州茶园,一位月披星巾,手持竹杖,身材高大的中年道人大踏步走入园中,那茶农刚要说些什么,道士手上的两个红铃铛一晃,顿时就迷住了。
“奇怪,本座养的五通小鬼儿如此隐蔽,怎会被人发现,五通是小,这祭神铃可是我教复兴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