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布丁(2 / 2)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排除所有异性的靠近,即便是云敛也不例外。除了那次药物作用下的情事,他们再也没有深入的肢体接触了。

    被解救出来以后她住了一周的院,主要挂了一些促进代谢的药水和营养剂,祛疤的治疗也做了一些,除了小腹那道还是很难看以外,别的都不怎么明显了。

    住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出院以后才发现她是彻底性冷淡了。其实或许这件事在更早之前就发生了,但被药物掩盖了,现在才暴露得无所遁形。精卫科的医生说这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原先的躁郁症也没好,不过对着云敛她很难发出脾气来。

    但也不是一次都没有。

    有次云敛在她入睡时给她舔逼,把她惊醒了。她先是尖叫着摔下了床,然后克制不住地对着云敛歇斯底里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云敛开始跟她分两床被子睡觉了。

    她自觉愧对云敛,但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牢牢拽着,生怕一松手就会落入狼群的血盆大口中。于是她也没提过想要离开之类的话。

    晚上云敛的手试探性握在她的手上,林落没有抽回去。

    这让他受了点鼓舞,支起身体凑近她的脸。当唇瓣距离她的肌肤只有不到一厘米时,林落猛然扭头推开了他,冲到卫生间呕吐了起来。

    云敛一拳打在枕头上,低声咒骂了句。

    林落吐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面色惨白地倚在门边,看着神色冷淡的男人,怯生生道:

    “阿敛,我想明天去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