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并不着急,只是用笔描绘着外阴的轮廓,让徐糕更加敏感。
冰凉的笔抵在花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擦,戳弄。
徐年的动作很慢,惹得徐糕差点要坐起来责怪时才妥协似的将笔插入穴口。
身上敏感的地方被异物入侵,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充斥在徐糕的脑海里。
肿胀、又有些空虚。
充足的前戏让徐糕游刃有余,甚至自己挪动着下身想去吞入。
徐年在使坏,无论徐糕多么努力,那根笔始终只进入了一半。
她笑着看着她贪婪的妹妹,又忍不住想诱惑她让她堕落。
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始终达不到高潮。
徐糕想放弃了,又舍不得那种感觉。
“姐、姐姐,小糕想舒服一点……”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埋怨着徐年钓着她的举动。
她坐起来,抓住徐年的手,将那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送。
徐年笑着满足她,附赠着用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眼底的欲望克制不住地喷涌出来。
徐糕求欲不满的时候很可爱,撒娇着求自己要她的时候很可爱,但更可爱的,是高潮时哭泣的时候。
徐年喜欢“欺负”她,看着她哭着要自己的安抚。
她是个好姐姐,从小到大都是。
她会抱着徐糕安抚她,但也会狠狠地蹂躏她的阴蒂让她继续哭泣,以作为利息。
作话:为什么每次我的h都只有一半,因为我容易手指骨折 (????ε???)(故作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