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霁北看着他们,缓缓地说:“我亲眼看到,他在视频里变成了被剥了脸皮的鬼面人——川剧变脸看过吧?就是那样的。”
他的描述让苍苍“咝”了一声。
“经典!这是恐怖作品里常用的桥段。”仔仔只一拍大腿,“以前我经常搞这套,据读者说,他们每次都被我吓得吱哇乱叫。”
“不错,还记得自己是写恐怖小说的。”崔编辑阴恻恻地一笑。
仔仔只浑身一僵,保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现在没有感觉,这不是要去东南亚找感觉吗?”
“还发生了什么吗?”丁慧把话题掰回来。
“他对我说,他知道我在家。”姜霁北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说完之后视频面板就自动关闭了,接着鬼面人出现在了我家门口,提着菜刀疯狂地砍我家的门。”
“你家门板上并没有刀痕。”酸菜鱼敏锐地指出,看来他在进门前就仔细地观察了环境。
“这正是我所疑惑的。没多久门外的动静就消失了,鬼面人也不见了。”姜霁北看了他一眼,“池闲来到我家后,我们一起检查了大门。”
池闲点点头,证实姜霁北的说法。
“池闲昨晚就来了?”苍苍的关注点显然跑偏了,“他住你家?”
“霁哥,我们首先要排除一些可能。”没有搭理苍苍,酸菜鱼开始分析,“你说的这些都只有你自己看见了,而且你也无法证实给我们看,所以我建议你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电话那头正好有两名医生:“小霁,来我们医院,我们给你打折。”
这几人明显是在怀疑姜霁北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一直不说话的池闲抬起眼,冷冷地瞥了酸菜鱼一眼,伸手从怀里摸出烟盒。
丁慧坐在最靠窗的位置,还以为他要在室内抽烟,起身为众人打开窗户。
没想到,池闲取了支烟衔在口中后,打了个响指,一张黄符纸倏地凭空出现在他的双指间。
他夹着黄符纸在空中轻轻一晃,符纸立刻燃起幽幽的绿焰。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池闲用符纸给自己点了烟。
烟头点燃亮起的部分也不是普通的橘红色火光,而是诡异的幽绿。
随后,池闲轻轻一拢手,正在燃烧的符纸倏地消失在了他的手心里,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把戏,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除了语音通话那头看不到现场实况的人,在场的人都懂得池闲动作的含义。
他在回应部分人对神秘侧的质疑,把道术展示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