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真的会打奶嗝吗?可是奶嗝是臭的诶,不管了,许总打的,肯定香。”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许砚辞:“……?”
这群员工到底在磕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看着手中的奶茶,脑子里掠过沈修卿那张沉稳而带着少许戾气的面容,一本正经地喊乖宝宝,并且用那双杀人无数的手给他拍奶嗝……
恶寒从脚裸爬上,寒毛都立起来了。
脏东西,滚出脑子!
许砚辞像拿到烫手山芋般奶茶递回去:“扔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迟寻:“需要调监控看看是谁干的吗?”
许砚辞:“不用,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好好好,又是纪云斐。
许砚辞现在明面上有沈修卿撑腰,纪云斐就只通过这种朴实无华的商战手段,来扰乱他公司的业务进度。
真恶心。
手机“滴答”声响起,许砚辞瞥了一眼。
纪云斐:[我半小时后到废弃大楼,别让我等太久。(ps:不用回,消息我会删掉,不会让纪哥发现的。)]
许砚辞沉默地看着消息。
这对两人是轮着给他使绊子是吧?
他原本只是想教训萧齐验证下这个世界的真实性,现在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动了杀心。
侧边低鱼骨辫青年倚在门旁:“最近大家状态挺不错嘛,这么快就完成手上的任务。”
“刚好我手上接了几个项目,你们今天抽空处理一下吧。”
员工们神色僵硬,低鱼骨辫青年的语气分明是温和,却比严厉呵斥更让人后背生寒。
答应的话,今天加班到凌晨。但是不答应,他们就没法解释为什么工作时间不在工位上,而是来董事长办公室看热闹。
这些员工早在刚入职的时候就收到过公告文件,不能在上班时间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发现一次警告,两次直接开除。
江逾白将手上的文件递过去:“好了,去忙吧。”
员工们理亏在先,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接过文件灰溜溜地回到工位工作,连头都不敢回了。
江逾白整理了下鱼骨辫,这才关上门,手里拎着两个透明袋子走了进来。
迟寻连忙乖巧点头:“江前辈。”
江逾白缓了下神色,朝他点头,算是回了问好。
许砚辞唇角勾着笑,新奇地看着他,调侃道:“生气了?以前怎么学都学不会凶人的,现在居然会发火了。”
江逾白声音一下子软了:“谁让他们拿你痛处开玩笑,你是好孩子,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你。”
他的性子向来温良,这些压制别人的手段都是从许砚辞那学来的,但只是学了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