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却正相反,他从下午就开始补眠,一直睡到月上枝头,此时正是精神奕奕,性欲高涨,阳具刚射完抽出来没多久,便对着滑如凝脂的美肤玉体又涨得巨大。
方才王星那羞态可掬的反应,更令他兽性大发,才不管床上娇人儿已睡意正酣,抱起来软绵绵的酮体,对准花穴按了下去,就着混合了精水爱液的白浊开始又一阵狠插猛肏。
一夜间,王星被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半开窗棂上,苏诚在后面不停地抽送肉棒,手托香臀,打开她双腿,逼她如撒尿般蹲在台上,饶是知道整个院里再没别人,她还是羞得全身透红,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颤声叫着“受..不住了… 唔唔…求求你……”
苏诚满意:“你只要乖乖叫声,老爷,我就放过你如何?”
王星被他玩得早已溃不成军,哪还能抵抗,闻言便娇娇唤了声:“老爷……”
岂知身体里那肉棒被她这么一唤,竟平白又烫了几分,苏诚淫笑着道:“小淫娃真真喊酥个人,说罢,你叫老爷有何事?”
“不……不要了……放过我……”王星哭吟,是他说好的叫一声便罢,怎么反倒变做她有事找了?
“哦,放过你什么?”苏诚诱导着,下边却干得更狠,王星被他顶得身子一跳一跳,“是放过你这儿呢,还是这儿呢。”说着一只手捻起花珠,一只手掏进肉唇,不怀好意地刺激她来。
王星再也经受不住,亢叫了一声,粉拳紧捏,后背绷直,白眼一翻向后倒去,腿间窜出一股清液射出窗外,又亮又烫在月光下幽幽散着白汽,真真如屙尿一般。
就这般昏昏醒醒,死去活来,直干到天光灰白,王星已是意识模糊,丢精丢到眼晕目眩,四肢酸软,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叫人操碎了。
苏诚终究趁着天没全亮压着娇美酮体,第叁次射了出来。
只是他接连劳作几个时辰,也不禁有些腰酸腿软,抱着王星小睡了一会,方才起来,走了出去。阳光从窗子里缓缓照进,遍体鳞伤的少女却依旧睡得昏死。
一直到苏诚从后山打了水,洗净身体,又帮她擦拭干净,都一动不动,显然是累惨了。苏诚贪婪地拂过每一寸香肌,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青紫咬痕,鲜红手印,为赤裸的娇躯更添一层旖旎。如此景致,怎能放过?
经过一夜的奋战,已无力再展雄风,但他早有计划。
苏诚弯腰,拾起地上的玉核桃,从包裹里又取出另一只,这本是一对医用手疗的器物,此时却被他洗净塞进了王星的小穴,核桃上的沟壑正好磨蹭着嫩壁,只是她现在昏迷不醒,感受不到而已。
然而御女十数的苏诚,自不甘止步于此的。果然,他拿出了一具铁器,钝钝地吸着光,俨然竟是一条贞操带。最近几日他都治理于打造此物,一块铁板刚好挡住阴部,开了条缝以供排尿,他拿着比了比,不大不小堪堪遮住牝户又留出了后庭。
他幸灾乐祸地想道,林师兄啊,千万莫道我无情,好歹留了个洞给你。
四根铁链旱在铁板上,另一端穿在同一条腰链上,看似十分松散。
但苏诚给王星套上,用力一拉那腰链,四条铁链便瞬间死死嵌在了肉里,铁板也正好卡在腿沟中,若是走多了路怕是还会磨出泡来。
可他全然不在意这些,只是满意地将腰链绕紧,小锁穿在结里扣住,正停在幼嫩的肚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