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章张灯作戏调重弹(肉/女女)(1 / 2)

林峯只觉眼前一黑,正要唤人,就被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再睁开眼时,人已被绑在了矮几上,正面对着一块柔光浮动的雪幕。

    而等待王星的,是瓦屋顶下的八盏明灯,甫一睁眼,便被刺得流出了眼泪。

    “小姐,小姐,您醒了吗?”一把女声轻轻落入耳中。

    “我这是在哪?”王星已经被松了绑,手脚自由,只是神志依然有些恍惚,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她缓缓撑起身体,手掌中摸到身下地毯松软纤长的绒毛,一时惊异,抬眼看去,叁面都有同样的绒毯环绕,只有左面是雪白墙体,不,她眯起眼睛,比起墙面,这更像是一面————拉成平坦的帘幕。

    她想起来了。

    “小姐,这里是苏家呀!”女子的声音不似刚才那样轻柔,提了调的嗓音,唤醒了王星。?“是,是你……”,是帘幕后的女子。

    王星看向眼前的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她果然浑身赤裸,不仅如此,那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紫红的掌印,靛青的指痕,还有道道勒痕。

    “发生了什么?是谁这样……”还没说完,王星想到了自己身上曾经相似的印记,那是欢好的纪念,是情郎的杰作。可怖,恐惧,疼痛,她的身体一阵阵战栗,这些伤痕在别人身上来得远比自己身上触目惊心。曾经她还将其视作快乐的证据,不,这不是快乐,如何会有人受此凌辱还能觉得快乐呢?

    “小姐,奴来服侍您。”女子的声音越发甜腻。

    “阿蓉,你是药女阿蓉。”

    女子怔了一怔,她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就能被王星记住,但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回过神来。

    “小姐愿意唤奴婢什么,便是什么。”说着,阿蓉欺身而上,水蛇般钻进王星胸前,轻呼一口气。

    “啊……”王星身上的药效未过,正是敏感,一口气拂过,已硬了乳尖。

    「坤」室的林峯,才泄罢的欲望也硬了。两个曼妙的女体,交颈而缠,饶是只有阴影,他也能清晰看到其中一女,胸前柔软的桃尖忽而挺立的形状。是杏儿。听得声音他已经辨别出了二人的身份,杏儿和阿蓉。

    左边的女子,想必是阿蓉,正垂着首,一点一点啃咬起杏儿的乳首。

    林峯下腹一片火热,仿佛被含的是自己的肉菇头。他知这定是苏诚安排的又一出戏,刚刚操穴时已然对这位同窗放下的心,此时又揪起。倒不是因为杏儿,而是为了自己————他明明射了数次,却硬得这样快。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阴险,不似王星未经世事的单纯,林峯虽然也是涉世未深的少年人,但风月场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加上和苏诚打交道的过程中,见过这人常常用药的手段,不得不第一个怀疑自己是否被下了药。

    思来想去,唯有日前的那桶药浴。也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他隐隐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