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连绳子也无法支撑住身体。
男人略带粗糙的双手蹂躏着她的臀肉,拇指掐住外翻的花瓣,借力着林峯前方的顶弄,次次冲击宫口。她身体本就敏感异常,这几天连续的性事在此刻到达了顶峰,脑海里升有一团雾,遮住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感官,穴肉如同有了灵性般痉挛震颤起来,淫水一阵一阵喷涌出来,连喉头也紧缩,林峯一个不留神,被吸得射了出来。
恰逢阿蓉点起一只烛火。
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峯还没从王星嘴里拔出来,就和苏诚四目相对。
说是四目相对也不甚妥当,毕竟虽然他已经冷却下来,苏诚可还正操逼操得满目通红。王星也是双眼迷蒙,脸颊通红,唇间流出一线白液,挂在秀美的下颚上,啊……呃……她的嘴被放松出来,却只顾得呻吟,身体像母狗一样被捆着从后面操干,面前就是意中人,还有,阿蓉。
且不提林峯的诧异,他和苏诚密谋王星的诡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他还未意识到,此刻阿蓉举着烛颤颤巍巍赤身裸体斜靠在他怀里的一幕对王星有多刺眼。而眼看着海誓山盟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如此受辱,他只有惊讶,而无愤怒,哪怕是王星失了神智,也心痛得肝肠俱碎。
苏诚还嫌不够,从后面握住绳子,将王星上半身提起来,把玩起双乳,埋首颈间又咬又吻,王星神魂失守,每一寸肌肤都是平日十倍敏感,不禁啼哭出声来,昂首急喘,腿间又一次喷出阴精,险些灭了烛光,阿蓉轻呼一声,闪了身子,露出林峯的下半身,他看硬了。
林兄不上来一起吗?刚才咱们俩可是配合得亲密无间呢!苏诚邪笑着,你不会忘记我们说好的条件了吧?
他说着猛地从花穴里拔出来,带出几瓣嫩红的软肉——一副被操开了的花苞模样,总归是扎了林峯一下。要我说,这后面的洞不比前面的差,咱们一人一个,岂不正好?
那意思是,反正牌桌已经掀了,你乐不乐意,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
好端端一对情侣赤裸相对,盈盈烛火倒映帘上,看似缠绵无限,实则水尽山穷。一室春光意淫,独独不见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