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回到房间就开始思考剧情走向,宫尚角已然崩坏,不对,感觉他被夺舍了,还是他在欺骗上官浅,毕竟书里说过他就和宫远徵做戏骗过上官浅。
不过目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有孕,迟早都要离开宫门,她不能留下任何软肋。
她用过午膳后,慢慢的来到医馆,其实林浅很害怕碰到宫远徵,然而越怕什么就偏来什么。
宫远徵面目愁容的熬着药汁,旁边有几罐失败的药汁正冒着热气。
林浅看到了宫远徵,刚想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她转身就想离开,谁料身后的少年声音响起,“何事?”。
林浅转过头,对着他摇摇脑袋,有些拘谨,然而她现在的样子却让宫远徵更加生气,是想撇开他吗?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现在又装出疏远的样子。
“怎么了,来拿什么”。宫远徵眼底的光微微黯淡,语气也有些冰冷。
林浅觉得宫远徵变了,就一夕之间,他的气场就不一样了,那种带着男人野性的感觉 ,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我……我想要避子药”。
林浅小心翼翼的观察少年的表情,果然少年的面色阴沉。
“哦?我还以为你是得偿所愿了”。宫远徵的话里透着阴阳怪气。
林浅看着宫远徵,捂住嘴轻笑,“真是奇怪,医馆竟有好大的醋味”。
少年面色铁青,瞳孔猛的一沉,嘴里怒道:“荒唐!”。
“宫门子嗣薄弱”。宫远徵想起早上宫尚角说的话,“我哥会好好待你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浅面色愤愤,她以为宫远徵至少在意她一些。
宫远徵没有说话,面色凝重,眼眸复杂,偏过头去不在看她倔强又隐忍的脸。
林浅脸上露出一抹心酸,“原来你们都一样”。林浅淡漠的转身离开,步子缓缓走出医馆。宫远徵立在窗边看着女子缓缓远去的背影,眼眸闪过一丝不忍。
林浅回到角宫,看到桌上碧玉的茶杯扔摔在地上,茶杯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空旷的房间。
林浅拉回思绪,坐在席塌上,开始考虑,一直以为宫远徵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小毒娃,结果却是一个兄控毒唯,男人果然不可信,她必须要离开宫门,她想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