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惹了她,又不说话了,他整个人阴沉沉地垂着头,又抬起头盯她,让人搞不明白他心底在想什么。
佳念烦躁的很,她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他推开了,而后躲进了自己的被窝中,偶尔也能听到凤兰那里一起一伏的肉体碰撞声。
年轻男人也爱恋凤兰成熟丰腴的身体,喜欢她软绵绵地贴上来,都不用怎么前戏,这具缺爱的身体很快就能发骚发浪。
那水多的,奶子大的,声音娇娇的,偶尔泼辣一点、凶狠一点,却是刚刚好的情调,稍微用点技巧就能把他夹得不知天南地北,鸡巴好像泡在温热的活水里,被少妇紧致的嫩肉牢牢吸住,爽得要死。
他恨不能把二十几年的精液全灌她肚子里,直接死在她身上。
人妻的身份更是给这层关系蒙上了背德禁忌的味道,男人最喜欢给别的男人戴绿帽,这种事可以彰显自己的实力。
凤兰耽于情欲,企图从这虚无缥缈的爱情中躲避现实的烦恼。
她用着陆禾生的钱,给男人买手表、买皮带,心里分外畅快。
可是这好像也不是爱情。
凤兰希望男人能对她说,离婚吧,然后跟他结婚,他来养她,哪怕他们相差七岁。
男人却从来没这么说过。
凤兰有点失望,但是她很快把自己的情绪掩盖过去。
没错,她不能表现出失败弱势的一面,她要表现出自己过得很开心、很潇洒的样子,这是她不容置喙的骄傲。
凤兰常常和男人出去逍遥快活,她梳妆打扮,涂最鲜艳的口红,穿最靓丽的衣服,剪最时髦的发型,留两个孩子在家,不闻不问。
邻居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免讽刺她:“凤兰,你的两个小孩在家要饿死嘞!”
凤兰慵懒地斜睨邻居,撇撇嘴,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抚着手腕上的银镯欣赏,不以为然道:“哪来的两个,我就一个女儿,您别逗我了。再说了,又不是闹饥荒的年代,饿不死的呀!他们都会做饭了,怕什么!您这么上心,您要帮我养?”
“那个野种,好歹也是禾生的儿子咯,你也一直养着。”
凤兰像被点爆的炸弹,突然生气得跳脚,瞪大眼睛啐道:“什么意思?他可以搞女人,我就不能玩男人了!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就是瞎了眼嫁给他,这是我唯一错的地方!你以为我想养?我恨不得把这个崽种掐死!”
邻居睨她,摇头,“你现在也错!当初你男人低声下气给你买在这里,你可给他好脸色看了?张口闭口嫌弃老啊破啊!不跟你讲,神经!”
“那不是他个乡下人娶我应该做的吗!我以前没错,现在也没错!”凤兰泼妇一般,破口大骂,“你才神经病,你全家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