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脉(1 / 2)

刑灵 暗红枫叶 2129 字 7个月前

刑枫家院内

    “那爹,我什么时候开始学武功呀!”邢枫兴奋的问道。

    “现在!”刑天翼眼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手中握着的杯子往空中一抛。

    紧跟着人往空中一跃,一把抓过杯子,手握着杯子不断的兜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整个手快到出现了残影。只见空中的茶水全都被一一的收进了杯子,然后双脚着地,脖子一仰,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尽。

    邢枫呆呆的看着父亲的一连串动作,直到父亲的一声咳嗽,才把他从震惊中惊醒。他又低头看了看地面——干的。嘴里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厉害……”

    “从今天开始,每天卯时开始蹲马步,辰时练习爹刚刚的一组动作,先用杯子接棉花练习,等到棉花能够全部被接住之后,再用水来练习。每晚子时爹会再演示一遍动作,你要看仔细,你用一个时辰来温习,之后辰爹会指导你修炼内功,以后晚上用爹教你的内功心法进行吐纳来代替睡觉。别的时间,你自己来分配,明白了吗?”刑天翼不紧不慢的说道。

    “明白了,爹!”邢枫此时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一定要练好武功!一定要做大侠!

    “好了,那你现在可以开始练习了。”说着,刑天翼把手中的杯子朝邢枫一抛,便又抬头仰望星空了。

    邢枫连忙双手接住杯子,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杯子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三朵小棉花。他迫不及待的要开始练习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杯子往空中高高的一抛,随即跟着一跳,手向空中的杯子一抓。只见手与杯子在空中错过,一把抓空,杯子直接砸到了他脑袋上。

    “哎哟。”邢枫一个手捂着杯子,眼眶红红的。

    “不许哭!继续。”刑天翼斜斜的看了邢枫一眼,说道。

    邢枫看了眼父亲,不说话,用手拿起了杯子与地上的棉花。又用力揉了揉头,然后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不过他这次没有把棉花放进杯子里,而是直接把一个杯子抛到了空中,然后伸手抓去。这次他抛的并不是很高,所以也没有跳。

    手又一次的与杯子在空中错过。

    “噗通”杯子掉到了地上,邢枫弯腰捡起杯子,又一次抛了出去。

    他做的这些,刑天翼都看在眼里,心里微微的讶异这孩子的聪慧,第一次吃到苦头,就想到了改进的方法,他还只有六岁!

    一个时辰之后

    此时的邢枫已经能做到抛十次杯子,接住三次了。

    “好了,先到这里,下面开始学内功心法了。”刑天翼低下头,看着邢枫,淡漠的说道。

    邢枫此时满头大汗,手里握着脏兮兮的竹杯,另一个握拳的手里紧紧的抓着三朵棉花,小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向父亲点了点头。

    刑天翼此时心里感到一阵欣慰,不过神态上却没有任何表露,面无表情的说道“恩,那爹现在教你内功的口诀,你听清了!修天,集火之气于内丹,明虚先后及阴阳妙理,存气几乎丹田。好了,你开始打坐体悟吧。”

    说完,他又开始了仰望星空,并没有做任何一句解释。

    邢天翼之所以没有解释,是因为,对于内功心法那些晦涩难懂的词,每个人的理解多少都会有些出入,一开始的还好解释,但是越到深层次的越难解释,很多到了高深的时候,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如果上来刑天翼就把自己的理解告诉邢枫,等到刑天翼用语言很难表达或者很难精确表达的时候,要知道,高深的武功心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万一个理解不对是要走火入魔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况且,就算刑天翼能够准确无误的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与感受,那么以后邢枫的修炼就会走上刑天翼的道路,等到他哪天走到了刑天翼的顶峰时,便很难再有进步了。毕竟他不是刑天翼,连刑天翼本身都没有想出突破之法,更何况是沿着这条路走的邢枫呢?而且这其中还不包含有可能刑天翼自己理解错误的呢,毕竟心法这种一词广义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解就是最正确的,不过自己理解了,就算以后错了,只要不是太离谱,都能修正过来。毕竟是自己一直在修炼,也最清楚自己状况与自己的想法。

    所以真正的高手,都是走自己的路,自己去钻研,自己去体悟,自己悟出来的,才是最合适自己的,也是了解的最透彻的。刑天翼正是在培养让邢枫从小就独立思考,自己体悟的这种良好习惯。

    邢枫听完之后,也不吭气。就直接盘膝,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把杯子与棉花放到了一旁,两手放在双膝之上,闭上眼睛。开始有模有样的体悟了起来。

    刑枫理解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办法,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可是在邢天翼平常教他读书写字时就反复提到的。此时的刑枫就在心中一边不断的默念父亲教授的口诀,一边不断拼命的感受自身身体的状况。

    一盏茶之后,就在刑枫不断拼命的努力体悟时,一旁的邢天翼震惊了!他此时已不是一副怡然自得的仰望天空,而是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与匪夷所思。只见刑枫整个身体微微发红,身上的奇经八脉全部以深红的颜色显露了出来,头顶上还冒着阵阵轻烟,看上去甚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