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抽烟了,怕你闻不了这味。”
二人之间,吐息渐浓热,封铎嘴巴张合间,见花月耳后肌肤泛起一层薄红,他愉悦轻笑,花月则趁机用力推开桎梏。
她快步走到窗边,暂时和他保持住安全距离。
封铎并不急追,长腿迈开,径直不避讳地坐到她床上,又问:“找我来干什么?”
花月双臂搭肩,娓娓道:“铃铃说你心情不好,求我帮忙开解,但我可能并不擅长。”
封铎静默片刻,眉心紧了紧,再开口:“她跟你说了什么?”
花月如实:“铃铃三缄其口的,像是不敢讨论你的事。”
封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落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花月坐过去。
花月犹豫,自知眼下独面他时只有劣势,可两人当下一坐一站,他反客为主,姿态轻轻松松,而她则像是被罚站的那一个。
花月不满的一鼓气,干脆迈开了腿。
今天她上身了一套改良样式的墨绿色裹身旗袍,植绒挂脖,水滴镂空,显得腰细腿长,凹凸曲线勾勒到极致,而且设计师很大胆的把传统旗袍腿侧开叉的深度又往上调了调,普通人压根驾驭不了,可花月是天生的衣架子,双宫缎包裹在身,两者相得益彰。
穿这种裙子走路迈不得大步,讲究步履款款,摇曳漫妍,于是并不远的两步间距,她不紧不慢渡了五六步,这才走到了封铎身边。
全程。
他目光不移地看着她。
“怎么开解呢……”花月站在他面前,微微歪头,佯作困惑模样,而后幽幽启齿,“要不哄一哄?”
说完,她用从前对待好友家的那只德牧犬的手法,抬手揉搓上封铎的寸发,当然,帅气德牧的毛发棕黑程亮,毛茸茸的摸起来十分舒服,而封铎留着利落的短寸,手感有点扎人的锋利。
“这样行不行?”她认真问。
“花月。”封铎突然叫她的全名,眼神直勾勾定着,“我不是小孩,或者你养的狗。”
花月讪讪心虚,刚想把手收回,就被封铎眼疾手快地攥握住细腕。
他收紧力道,将人一把拽近至咫尺,花月腰身一软,被迫弯了下来,听他道:“真想安慰我的话,不如就跟刚才一样,再冲我扭腰走几步?”
他嘴角欠揍地噙着笑:“我还想看。”
听到他提的无理要求,花月微愣几秒,随后恼羞成怒地大着胆子用力揪了下他的头发。
<a href="https:///zuozhe/ome.html" title="施黛" target="_blank">施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