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手机呢?”
程斌有些恼怒:“什么手机?”
“被害人的包里和外套里都没有手机。”
“或许被犯人拿走了吧,
送去黑市售卖。”
“钱包里的钱还在,
包也比手机贵,唯独拿走手机,这不是傻么。”
程斌嗤笑一声:“凶手不认识名牌包也有可能,
也许只是漏看了钱包。”说完连自己都觉得牵强,
于是补充:“也可能是希望通过拿走手机来阻碍警方辨认死者身份。”往通讯录里打个电话,随便打给谁,询问这只手机的主人是谁,就能知道死的是谁了。
俞任杰撇嘴:“她的身份证还在。”
程斌像是为了和他作对一般不断地另辟蹊径:“手机里可能带有犯罪线索的证据,如果是熟人犯案的话…比如与凶手的短信往来?”
“删除就可以了,何必带走手机呢?”
“你的手机不设密码,不代表别人也不设密码。”
“这倒是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手机里的信息应该已经被毁了。”程斌说:“也可能只是没带出门吧。”
少了手机,确实给侦讯工作带来了难度,要花时间从通讯公司调取被害人的通话以及消息记录。二队决定从死者的家庭工作两方面入手,即从她的生活圈寻找线索。
俞任杰往死者户籍地的固定号码打了电话,接起来的是她的父亲。一开始被当成诈骗电话,没说两句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嘟嘟声。第二遍打过去,对方直接开了国骂,听得俞任杰一愣一愣的,神情很是精彩。程斌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接过电话,连珠炮似地厉声说了几句,对方就信了。
不亏是程斌,一张死板严肃的脸,连宣布死讯都不带任何感情。宣布完死讯后程斌把话筒往俞任杰手里一塞,留给他最艰难的部分。又是说理又是安慰,姑且稳住了对方的情绪,才能继续往下对话。
之后的对话是在死者的家中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