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起床,听了一遍婚礼流程,吃过早餐,没休息就去后院游泳,回到房间是要试出门纱的,可她冲过澡就犯困,躺到床上合眼就睡了。
孟真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
房门应声而开。
妈妈语气一如既往温和,“真真,婚纱试好了吧?”
欧式四柱大床挂浅米幔帐,床铺上随意堆迭几件纱裙,裙摆蓬蓬得像小山一样高,孟真被压在山下,脑袋贴着床沿垂下几缕头发丝。
“怎么上午又睡?”孟雅走过来,掀开一点被角。
床上有好多暧昧水渍,不能被人发现。
孟真紧紧抓住被子,装作刚刚睡醒,“妈妈?”
孟雅穿珍珠色套装,绸缎料子绣浅金色牡丹,优雅端庄,外头搭一件浅驼色羊绒披肩,风华正茂的年纪,眉眼如画,保养得相当好。
她愣了愣, 顺势在床沿坐下,“这孩子,怎么了?接亲的车就要来了,你这也能睡着?赶紧起来化妆换婚纱。”
对了,接亲的车十点到,这是家里请大师算过的吉时。
据说耽误了吉时,婚姻就会出问题。
孟真轻哼着翻过身,双臂撑住身子坐起来,起得太急没坐稳,又歪下去。
孟雅伸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越过女儿的腰撑住床铺,身形忽然顿住,脸上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神色。
不会吧?被发现了?
孟真心脏狂跳,一动不动看着妈妈的脸,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大着胆子,顺着妈妈的手往下摸,摸到床单上那片湿滑的黏腻,心里一哆嗦。
孟雅手腕一转,掌心托住她的臀,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妈妈的真真长大了。”
“妈!”孟真捂住脸。
被长辈发现做春梦,还弄湿床单,这也太社死了。
孟雅笑了声,“羞什么?都要结婚了。”
“妈,你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好吧。”孟真又羞又怒,“我说过的,不管是谁,进我房间都要先敲门。”
孟雅晲她,“我自己的女儿,要敲什么门?”
孟真的套房紧靠着父母,从小到大他们来去自如,早上叫她起床,晚上为她关灯,关心女儿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边界感?不存在的。
孟真心塞不说话,因为说了也没用。
“真真,我总觉得你还小,总以为你还没长大,还是个孩子,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你都要出嫁了。”孟雅摸摸她的脸,拾起床上一件白纱,轻声说,“外头不像家里,你要照顾好自己,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女儿出嫁,父母总是不放心,临行前有很多话要由妈妈来嘱咐。
“嗯。”孟真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