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的,是她唯一能确定的、可以依赖的事物。
好热……
裴悬用手背碰了碰她酡红的脸颊,轻微缓解她的燥热。
奈何这人实在不安分,动个不停,撩拨着裴悬神经。一种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火焰燃起,念及地点不合时宜,只能忍着。神志不清的人儿可不懂她的忍而不发,闹个不停。
半晌,裴悬咬牙,沉声道:“再乱动,等会儿留你一个人。”
听了这话,宁欢果然静不少,只闷闷埋在她胸口呼吸。
目的地到。
裴悬搀着晃悠悠的宁欢,跌跌撞撞进门。
她去洗净了手,从一旁抽屉里取出指套戴上,将人抵在墙面。
宁欢因为太热,一进屋,就迷糊地脱光了衣服。衣物散落一地。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裤已经有了可观的一大片水痕。
裴悬托着宁欢的腰,抚摸亲吻。
手指深深浅浅在穴口试探,勾连出许多欲求不满的丝线。大腿根部早就被水浸透,泛滥成灾。
宁欢主动蹭着裴悬的手指,却因为不太灵活一直找不准,委屈地哼哼,泪珠滚了一滴又一滴。
不能亲口说出自己的欲求……实在是让人怜惜,让人胃口大动。
裴悬咽了咽口水,猩红着眼,将两根手指一起,尽数没入。绞紧、吞吃,一浪接一浪,蟒蛇缠绕般的窒息爽感。水声滋滋作响,啪嗒,滴落地板。任人摆布的女人受不住攻势,软了身子,无所依靠。
晕头转向,她被压在沙发上。片刻休息不给,裴悬欺身而上,继续品尝着小可怜的滋味。
裴悬最了解自家妻子的身体、喜好,她自觉今天欺负得过分了,不吊她,索性给她痛快,当做一些甜头。
找准记忆中熟悉的点,她勾唇,使尽解数戳弄。
每戳一下,宁欢就要失神地弓一次腰,压也压不住。
水乳交融间,两眼一白,现实与虚幻浸透了缥缈的白色,意识短暂消匿。
冲天的快意登峰,余下起伏不断的娇软胸脯和倾泻而出的清液。
裴悬眼睛被这一幕勾得发红,喉间干涩至极。
她将头发撩至肩后,俯身去啄吻那绵延雪峰上的两点粉嫩。
如此可口多汁的果实,天底下只有她一人能见得、尝得。满满的独占性、排他性,无一不昭示着:她在欺负宁欢。
她爱宁欢。
念着宁欢身体,裴悬打算收手。
抱着人去浴室清理,结果那人体内药效还未散尽,主动贴上来吻她勾她。
心软得一踏糊涂,刚掐灭的情色念头又升起。
裴悬把人掉个身压在浴缸边,后入。
手臂使力,动作太大导致浴缸中的水越出界限。
“扶好。”裴悬声音暗哑。
被干得已经扶不住浴缸的边儿了,还是忍不住往后迎合她的动作。
好乖。
这么乖,要多做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