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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 choyoo77 3936 字 6个月前

“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吗?”裴闵在餐桌上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是张很小的方桌,大概不到一米宽,裴芙和他的手肘都能挨在一块儿。桌上叁菜一汤冒着热气。老天爷,这样亲密的氛围里,看在紫菜汤和糖醋小排的份上,希望她可以和颜悦色。

    裴芙睇他一眼,又喝了一勺紫菜汤。单纯的紫菜而已,没有浮鸡蛋花,只一点小葱点缀,她很满意。紫菜里裹着鲜汤,热天喝热汤,反而很舒服。尤其是昨夜那么激烈的做过一次,她现在需要这种清淡又多水的菜。

    伸出舌尖舔掉嘴唇上的一点儿汤,她不紧不慢地拿乔了,“看你表现吧。”这句话好像他之前也对她说过一次——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她捅破窗户纸以后。

    裴闵这时候就意识到作茧自缚是什么意思了。他哦了一声,给她加菜盛汤,不敢怠慢。

    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家伙。他眼睛一瞥就能看见她脖子上新鲜的吻痕。老宅里只有她小学的一些衣服,早就小了,于是只能又找了些他的旧衣服来给她穿。他初中时的白色短袖,领口也偏大,垂下去甚至可以看见一点儿乳沟。他眼睛离不开那把衣服顶起来的两点,翘翘的小奶头,也不知道被他吸肿了没有。

    裴芙吃完了,他抽了张纸给她把嘴擦了,双手一扛,把她抱回卧室里去。

    “干什么你,我会自己走……”裴芙在他怀里挣了两下。

    裴闵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你自己说的腿痛,走路都痛。”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直勾勾看着她。

    她气鼓鼓的像个河豚团子,毯子一裹不愿意再看他。痛是谁弄的?哪里有那么折腾人的,腿怎么可能那么掰开扛起来!她又不是个学舞蹈的,韧带没拉伤都不错了。

    裴闵把毯子扯下来一点,露出她的脑袋:“别捂着头睡觉,空气不流通。”却看见她通红一张脸。

    好可爱。他胳膊撑在她脑袋边上,身子低下去吻她。

    “不准……”

    “不准什么?”

    “都不准!”她叫嚷,用手推他又推不动,只能像只被逮住了的兔子似的任他蹂躏。“别亲……唔…别咬我!”

    裴闵也是有些叛逆在身上,她越是不准他就越想干她,昨天晚上他可还没吃饱。不过是体恤她初夜身娇体弱不禁肏,情绪又大幅度波动,才浅尝辄止。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又热又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腹往上摸。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熟悉这具敏感的身体,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和方法能让她变得软湿。

    “别动,宝宝。”他的呼吸落在耳畔敏感的肌肤上,好痒。男人的手已经包住她的胸,轻轻摩挲着一对嫩乳,按揉挤压。体型差太大,高大的男人一压上来,她动都动不了,被他握着奶子揉,另外一只手已经摸下去了,插进她的腿缝里,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一摁湿软的穴口,手掌整个包住阴户,抚摸之中裴芙已经彻底湿了,她目光开始涣散,身体由一开始的挣扎抗拒到服软,贴着他轻轻扭动,她有感觉、想要他了。

    裴闵扯下她的裤子,身子往后退,掐着她的胯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儿,随后弯腰低头,在裴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嘴舔她的逼。唇舌并用,吮吸她的阴蒂,用牙齿轻咬。裴芙的呻吟已经无法忍耐,她咬着嘴唇,喉咙里却发出呜咽般的、爽到极致的淫叫。

    她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爸爸,他的脸英俊且遍布情欲的潮红,埋在她的下体专心致志地吃她,从体内流出的淫水被他用舌尖插入穴口,舌尖一勾全部饮下。裴闵喉结滚动,脸上表情如同上瘾一般沉迷,他看起来和有性瘾没什么区别,前段时间病态的压抑让他快要疯魔,在同一屋檐下却不和她亲热,到了最后他在阳台看见她晾晒的内裤都想拿下来自慰。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此刻裴芙的内裤退到膝盖上挂着,他勾起那条内裤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脸埋在她的逼里用力嗅着她下体的情欲味道,舔她的粉逼喝她的水。直到裴芙大腿死死夹住他的头,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摁在自己的逼上,强迫他一刻不停地舔吸,用舌头肏进去舔脆弱敏感的淫穴内壁。裴芙的身体开始抖动,她被舌奸到快要高潮了。

    裴闵从她腿里抬起头来,柔软的嘴唇吸住她已经勃起的阴蒂,手指送进她的阴道深处,频率极高速度极快地抽插,干得裴芙腿根都发抖,双腿大开,下体抽搐。她感觉脑袋里有根弦被肏断了,裴闵的手和嘴一下一下的残暴攻势把她逼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快感已经累加到恐怖的极致,他的手还没有停,他加了一根往里一捅,感觉裴芙的阴道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随后她的腰挺起来,那逼对准他的脸,喷涌出水。

    手指在阴道里的抽插逼出更强烈的潮吹,他每插进去一次裴芙就更多地喷出一点水来,这个过程对裴闵来说是慢镜头,他抽出了手指,张嘴含住了她的穴口,残余的潮液滴落进嘴里,他如同吮吸一只出水的软桃,榨取最后的蜜液。

    裴芙脸上是汗和泪,她不知道是被裴闵操得潮吹还是操尿了,虚弱地被他抱起来,揽在怀里依偎靠坐着。

    裴闵呓语着,充满情欲沙哑的嗓音说道:“我想操你,可以吗。”

    “现在。”

    裴芙回过神,感觉到他勃起的一大包肉棒已经抵着她的腿了,这是……严格来说会成为她的第二次,和爸爸做爱。

    他那句话说得实在是太性感太诱人了,宝宝我想操你。他是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尤其在耳边时,混着湿热的吐息和舔吻……

    四周明晃晃的,裴闵额角的汗珠都那么清晰。

    他又叫了她一次,“宝宝。”

    很可怜的祈求,“给我吧。”

    裴芙呜咽一声,挺着胸脯把自己的奶尖儿塞进他的嘴里,与此同时裴闵的鸡巴粗鲁地挤塞进去。他一刻都忍不了了。

    “好紧……”他叹息:“老天爷啊,你心疼心疼爸爸吧,别给我夹断了。”

    好不要脸!裴芙让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只知道嗯嗯啊啊。裴闵一动她就忍不住叫,那东西撞得又凶又猛,深得她浑身发颤。

    昨夜是眼泪混着哽咽,到了今天是真的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在此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嗓子能夹成这样,甜腻的呻吟让自己都觉得羞耻难当,已经完全不是她的声音了!

    裴闵的手按住她的手,手指从她的指间穿过然后牢牢扣住,按在床单上。

    他低低地笑了:“别忍着,叫出来。小猫叫春似的,多可爱啊。”

    裴芙让他这样一撩,脸皮子愈发薄了,偏过脑袋又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接吻。裴闵的手伸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私处,指间摁在那可怜的阴蒂上抚慰着女儿。才高潮没多久,那里还很敏感,根本碰不得。她一被摸到就软做一滩水,嫩穴死死咬着他的阴茎吮吸。

    只要裴闵发起疯来,她在床上就讲不出什么骚话了,威风被裴闵磨尽,只能任他调侃。她被裴闵压在身下,忍不住伸手挡住自己乱摇的奶子,却被裴闵箍着两只腕子举过头顶,眼睁睁看着他揉自己的胸,手指捏着乳头,指甲在那可怜的乳孔搔刮。

    这里应该还能长大呢。鼓鼓的,看起来就是还在发育的样子。

    她喜欢被揉奶,乳头尤其敏感,此刻被他揉得克制不住地发浪,求他再多摸摸。

    “想要什么?”

    “想要爸爸……”她的胸挺了起来,羞耻地哀求:“吸我的奶……”

    他终于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骚货。裴芙听不得他对她讲这种腌臜字,当即就要闹脾气。裴闵捉着她的奶子挤在一处,一张嘴就含进两个奶头,舌头一扫一嘬就让她爽得哭了出来。

    “怎么不是,这么骚……就是爸爸的小骚货。”他难得讲骚话,一出了口就变本加厉起来:“底下的小骚逼也只能给爸爸的鸡巴操。就准你骂我是骚货,你也太小心眼了……”

    他弓着背一边吸奶一边操逼,裴芙在床上叫爸爸的声音很不一样,那不是平常的腔调,完全是在叫一个爱称似的,尾音被拉长,脆弱的又甜又骚,淫荡极了。

    阳具在女孩的腿心里抽插着,裴闵努力使自己尽量适应这种销魂的感受,分分秒秒,那腔道里的嫩肉都在含住他、纠缠着不愿松口,很难形容具体的感受,尤其是他如此爱她,性交就更加刺激脆弱的神经,快感成倍迭加,让人失去理智。

    水润湿滑的阴唇,被撑开撑薄的穴口,他的手指抚摸交合的地方,如此紧密,毫无缝隙地相嵌,生来就该如此似的。

    如果世界这个时候毁灭了也很好。他抽出阴茎,在裴芙的阴户上残暴地拍打,水声黏黏糊糊的,皮肉拍击的声音清脆,混合为一种暧昧不清的声音。裴芙的穴被他抽得一抖一抖,红艳淫靡、脆弱不堪地敞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穴口也断断续续地张合吞吐着淫水。

    他舍不得浪费一秒钟,鸡巴就应该狠狠插进去呆在里头,在他的心里这种插入不是占有征服,更像是一种归属,他必须呆在她的身体里,更无间地感受她。

    她的每一个不一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他心动,舍不得错过。想要更多地看着芙芙,看她在床上的反应……心动。

    “宝宝。”他轻声叫。

    裴闵的龟头重新陷入她的穴里,就像是破处之前的擦边那样,只在浅处撩拨,龟头抽插几下,抵住穴口下方更加隐秘的地方戳动。裴芙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那是尿道口!被顶得酥麻酸涩,她不能自已地大声浪叫,求爸爸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去,不要再这样折磨人。

    她的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努力把奶头挤到一处挠动,接下来张嘴讲出让男人血脉偾张的骚话。

    她含羞带怯,不敢看裴闵。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操我的小骚逼……不要弄那里……”她的手摸着裴闵的胸部,捏着他的乳头揉搓。裴闵似痛苦似欢愉地低喘,他看着身下的女儿,手抚摸她每一处敏感。

    “宝宝的奶头和阴蒂都越来越大了。”他有意羞她,“是爸爸摸大的吸大的。”

    裴闵放过了那细小的尿孔,鸡巴塞在肥嘟嘟的蚌肉里刮了几下淫水,随即猛地操了进去,他揉着那乱晃的胸,红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挤出来,又被夹住玩弄。他听见她陡然惊呼,露出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迷茫神情。

    “爸爸……”裴芙轻声叫他,她向下摸已经湿透的水穴,它紧紧夹着那根涨红的粗硬鸡巴,被插得淫水飞溅,又被拍成黏稠的沫。

    她刚刚似乎又短暂高潮了一下,阴道收缩的时候并不能像自慰一样合拢,而是因为裴闵的生殖器死死顶在里头,只能够夹他的鸡巴。软的穴肉绞紧了,严丝合缝贴住那硬的肉棒,想要吸出什么东西留下来才罢休。

    这才开始没多久。她被一个深顶操得叫了一声紧。按照裴闵的持久力,他还能慢慢悠悠再捣半个小时,他做爱太生猛,有意收敛也瞒不住那股匪气。

    “芙芙……叫两句好听的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