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男产乳play,不吃慎入
翌日,月华挑了几件常用的衣物和笔墨纸砚差人送去祠堂。
“要去祠堂那边住几天吗?”,她这些日子郁郁寡欢,竹君猜测她应还是在为月灵和华音的事情自责。
“灵儿也到了对男人好奇的年纪,她和华音闹出的这些事情,问题不在你。”,竹君宽慰,“而且天气这么冷,祠堂那边连间像样点的卧房都没有,不如等雪停后你再过去?”
看着面前温柔体贴的竹君,月华心中越发自责。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只是想去祠堂抄几天经书,过几天就回来了。”
袅袅青烟从桌案上升起,月华站在祠堂桌前抄佛经。往日烂熟于心的训诫,今日落笔却似一句也想不起。饱蘸的墨汁从凝滞的笔尖滚落,污了上好的宣纸,月华烦躁地扔了笔。
还是要把华音尽快送走,等他生产后,她就要想办法送他离开。打定主意,月华呼出胸中浊气,强迫自己继续默写佛经。
夜里风大,窗纸被寒风刮得呼呼作响,华音悄无声息靠近,月华埋头抄写经书并未察觉。
砚台里墨尽了,月华寻墨条才看到一旁的华音。
“你怎么在这里?”
华音裹紧身上的白狐裘斗篷,缩了缩脖子,“好奇大晚上你不在夫郎的园里住着,来这阴冷冷的祠堂干什么?”
“你现在既已知道,怎么还不回去?”,月华反问。
“我好心来看阿姐,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他说着将被斗篷遮住的食盒放在月华手边。
竹君傍晚送过饭菜来,她那时没有胃口就没有用。现在闻到食物香味,肚子竟咕噜叫了起来。
月华赧然,华音只做不知将食盒移到炭盆边的小几,将里面的吃食悉数捡出。
“愣着干什么!快吃呀!”,华音推推手里的筷子,月华接过坐在他旁边吃了起来。她吃得认真,华音在一旁看得有趣。
月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
“因为月华你吃得好香呀。”
“那你要和我一起吃么?”
华音摇头,“太晚吃我胃里会难受。”
月华默默吃完收拾好食盒,“多谢你送来吃的,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西园吧。”
华音摇头,“好不容易才暖和起来,现在出去又要被风吹得冻死。”
他不走,月华继续抄经书也懒得再搭理他。最后一笔落下,月华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坐回榻上休息。待看到榻上歪枕着手业已入眠的华音,月华叹息着认命将被子展开给他盖上,转身在炭盆另一侧打起地铺。
半梦半醒间,月华好似听到了细细嘤咛。
“华音?”,她从地上爬起端了一旁火烛看他。
“胸口疼…”,榻上人闭着眼似醒似睡。
他声音太小月华没听清,”哪里疼“,月华侧耳靠近问,却闻得一阵乳香,月华吃惊得朝他胸口看,那处洇满了深色水迹。
她的靠近惊醒了华音,”月华,我胸口好疼。”,声音委屈极了。
月华不敢再看他,“我去找大夫来。”
“你找大夫干什么?我只是有了奶水,胸口胀痛。”
月华脸蹭地红起,“那...那疼的话,要怎么办?”
华音不说话,月华瞅了眼那湿痕更深了,夜里寒气重,月华不自在地问:“要把衣服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