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男孕期play/骚话play/产乳/掌掴/女插男,不吃慎入
像是要从内里崩坏破碎的宝石,即将用碎裂完成最后的华章。华音捧起她的脸触碰摩挲,喃喃乞求:“月华,不要再拒绝我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往前一步她和竹君将万劫不复。可在迷雾中穿行的旅人,又如何能拒绝大雾深处未知的诱惑?
泣声渐渐止住,变成难以抑制的喘息。华音颤抖着跪下,撩开她的衣裙。
轻颤的舌卷过花唇上低坠的露,月华靠着墙轻喘:“你...你不必如此...”
回应她的是更缱绻的舔吸,发软的腿被掌住膝处抬高,舌含着湿润水意从肌肤相触处游弋到腿心,掩闭花唇被蹭着缝隙钻入,避开发痒发热的阴蒂咬稳轻刺。
幽闭的裙下渐渐升温,绵绵快意从身下传来,月华半倚着墙半靠在他肩上。衣裙隔挡了视线,他看不到月华表情,只能从声音、和不断出水的蜜处感知她的情绪。
已熟知情欲的身体,如何能满足这样浅细地狎弄,可华音却似忘了那肉蒂儿,只咬吻着两瓣花唇及其下湿红肉口。待又一波花液倾泻而出,华音起身拥她滚到了床上。
衣裳悉数扯落在地,尚在孕期的身体一丝不挂地露出。他还是瘦的,只胸乳和小腹比之上次见又丰盈许多。因着情动,饱胀充血的乳头渗着白汁儿。触及月华视线,胸口胀意更甚,精白乳汁如疾速雨点滴滴滚落。
月华再忍不住欺身上来,衔住流汁的乳珠轮番撕咬。华音拱起腰身不住喘息,月华咬得更加用力。尖锐痛感拉扯着被舔吸乳汁的快感,暧昧呻吟逐渐变调,华音好似不知道痛一般将她缠得更紧。
手抚住另一只无人抚慰的胸乳,仿着她吞咬的节奏自揉自捏,乳汁被他自己玩得喷射。
啪地一声脆响打在臀侧,月华舔掉他喷在脸侧的奶水问道:“怎么这么骚?”
华音晕红着脸张腿露出已然硬得不行的阴茎,还有下面潺潺流水的穴洞,“月华,肏我!”
他半边胸口还残留着被咬出的血痕,那边的奶头被她咬得肿起和另一侧形成鲜明对比。流不尽的乳汁在胸口蔓延汇入硬挺勃起的阴茎,到流着水的淫洞。
月华刻意忽视他污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捏住被她咬伤的奶头,“这奶头涨得比已经生养了的男人还大,华音,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华音嘶痛着喘道:“哈...啊...我就是骚...再捏捏我...好痛...啊..好爽...骚鸡巴想要...屁眼也要...要月华肏...啊...”
又一巴掌扇在胸口,乳汁飙射。
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窜动,月华并不习惯在床笫间如此粗鲁,可看着身下的男人,月华再也忍不住掐住他的脖子问:“你一直在勾引我。”
“是....我一直在勾引你...”,华音眼里渗出快慰的泪水,“啊...从下药那次开始...就想要你...”
月华疑惑,“可那次你并没有插进来。”
当时虽然腿间有些不适,可等她回去后冷静下来,就察觉道他并没有插到她穴里。
“月华...我想要你...想要你清醒着肏进我的身体...”
五指勒紧,华音无意识张嘴吐舌,双眼眩晕,“因为...我...哈...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啊...我只是华音...只是月华的...华音啊...”
“不难受吗?都快晕过去了,可是奶水流得更凶了。”
月华松手看着咳得满脸是泪的华音,奶水失禁一般哗哗从乳孔流出,微挺的孕肚随着咳嗽不停发颤,月华呼吸停滞,额上青筋直跳,“肚里还怀着我妹妹的种,就想要爬我的床。华音,老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咳...谁叫月华不先来奸我...我只能被月灵搞大肚子啊...再来爬你的床...”,华音呻吟着舔她的手,“书房那次...月华你在外面偷看吧...要是你那时就忍不住就跳进窗户和月灵一起奸我...说不定啊...我现在肚子里的...就是你的孩子...啊啊...”
“骚货!”,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紧,月华起身扶着男人已经溢出前精的鸡巴肏了进来。
不敢再去想那样没有礼义廉耻道德人伦的场景,可身下人却不住呻吟,口水从他唇角滑落,“哈...啊...肏进来了...好喜欢...月华....再深一点...让骚货肚子里的孩子也吃吃小穴...啊...”
“无耻!”,月华骂道,又一掌扇在他脸上。
脸颊瞬间泛起大面积的红,身下人像是痴了一般吐着舌头喘息:“哈...啊...要廉耻有什么用啊...我只要肏月华的小穴...啊...好爽...夹得好紧...要射了...哈....”
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射了,月华抬腰吐出他的那根,伸手堵住喷涌的精口。
华音双手死死扯紧床褥,“啊啊...好月华...月华阿姐...让我射...啊...”
“这么容易射还要勾引我?”,月华用力拽紧那根被淫水浸透变得湿红色情的肉具。
“痛...月华阿姐...松了我...”
“可腰还在动啊,痛的话,为什么要挺着鸡巴蹭我的手呢?”
她一改床下的温柔,对他格外冷酷暴戾。可华音却兴奋极了,只对他一人冷酷的月华,只有他一人见过。
鸡巴不停跳动,华音的声音都在颤抖,“是我错了”,他扶着肚子从床上艰难爬起,匍匐在她脚边轻吻,“骚货不应该不顾阿姐就先挺着骚鸡巴射了...应该先让月华阿姐舒服....”
脚趾磨着他软滑的舌,月华看着他一脸痴态的舔她脚心,被刻意忽视的快感再也压不住,月华抚着肉蒂去了一波。
华音从脚边爬来,又去舔她指尖淫水,软嫩湿舌喊吮着指尖,他吃得格外骚情。待身下的水儿又流起来,月华才允他再次插入。
“哈...啊...好多水...好紧...”,华音耸动几抽又有了射意。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女郎,相反她已有了夫郎。华音一点不想在床事上被竹君比下去,可难以忍受的快感逼得他节节败退,”我...我忍不住...”
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却是如此不争气,“月华阿姐...我...我太没用了啊...骚鸡巴插进来...就好想射...要射了哈啊...”
他一边闭着眼落泪一边扶着她的腿大力贯抽、冲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