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人类,萧时辰靠近他不会是因为他作为不同类别的吸引力。
只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才会想要和他在一起。
“我从来没怀疑过。”
坐在窗边的人又把头转了回去:“我刚刚只是在想......”
“想什么?”
“在想,郑哥你当年要是在北方塔也能够如此好好说话的话,应该不会和余哥关系现在那么僵硬。”
“我......”
郑轶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严绥安给打断:“所以,按照陆怀川的预期,手术的成功值能到多少。”
对方板着脸报给了他一个还可以接受的数字。
严绥安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郑轶他如今做什么都可以,是吧。
“萧时辰跟我谈的条件是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是去是留,都不能拦你。”
虽然不知道严绥安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但郑轶本能觉得对方在算计琢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情,于是便再半是提醒半是忠告:“现在局势还有些动荡,虽然双方都宣布停战,但最新的和平协议都还未进行签署,人类那边也不是全然都对我们保持信任的态度。”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签订和平协议。”
郑轶抱着的手松了下来,从随意斜靠的姿势站直了些:“你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面前人摇头说没有,说完却又说:“我可能打算去旅游吧。”
“去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
“什么时候走?”
“明后天吧。”
“一个人?”
严绥安嘴角微微上扬,说:“大概四五六七个人吧。”
于是,第二天余子晖醒后去敲严绥安房间,发现空无一人时,沉默了两三秒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同时还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他处,还穿着睡衣的谢应也发出了同样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但可怜的是,后者还没发出几秒,就被堵上了嘴,并左一哨兵,又一个向导,前一个哨兵,后一个向导的阵容架进了某个手术室内。
“萧先生。”
萧时辰听到身后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生生吞咽了口唾沫后转过身子,望着对方那双好看的如同赌场里那漂亮的琥珀宝石,强装着镇定应道:“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