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凤栖市进口酒水的行业老大,哪有你做不到的生意。”孔昭笑着说。
“他们难道不来直接找你?你手上的价格比你代理低不少吧?”齐楚琛问。
“他们开酒吧又不靠酒水赚钱……”严暮不屑的说。
齐楚琛想到了郑时凯的那个神奇的网店,这看起来倒真是异曲同工。
后来严暮和孔昭又闲聊着别的,齐楚琛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那两人也不打扰他,依然热烈的聊着别的。
齐楚琛想通了为什么郑时凯这份工作能够做这么久,无论他赚钱的来路是什么,只要是通过夜色来来去去的人起的头,他只要不离开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滋养。
夜色这样的地方,除非经营人本身有问题,那么他就会存在下去,可以说畸形,却又有存在的合理价值。
齐楚琛感觉自己手中这隔着一层东西的一团乱麻,就快摸到实质了,只要摸到实质就快翻到那根头了。
跟盯郑时凯的人盯了十天,摸清了郑时凯的规律。每天下午四点过出门,坐公交车去夜色上班;每天凌晨三点下班回家,在家里基本不出门,会叫外卖,会收快递,发快递。唯一一次异常就是有天早上赶着早高峰出门,先坐了两站公交去了地铁站,转乘地铁去向不明。当天下午接近五点才回家,换了身衣服很快出门,然后匆匆打车去夜色上班。
“他发过几次快递?什么时候发的?那次大早上出门前还是出门后。”齐楚琛问。
“发过三次,出门前后都有。发快递时间是下午出门上班前,自己拿去快递点发的。三次发的都是不同快递,有包装盒封好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跟盯的警察汇报。
“你们继续盯着,如果他再大早上出门,通知我。”
齐楚琛通过郑时凯网店记录,再次要求快递公司提供了这三次包裹的数据。
纷杂的快递数据,很容易的甄别出刷单的订单,全部都是很轻飘飘的重量,快递费也是起始价格。
如果说这里面有异常,就是有两单网店销售明明是几盒面膜,快递包裹的重量却明显轻巧很多,而这两单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登陆设备的回购客户。
齐楚琛直觉郑时凯那天出门有问题,大早上利用汹涌上班的人潮掩蔽自己的行踪。发的东西肯定也有问题,但是不能贸贸然去家里搜查,郑时凯如果有问题,肯定不是小问题,一条线后面能牵出多大的锅,取决于怎么拉这条线。
齐楚琛固定每周约见李秀娥,听她继续反应问题,和她随意聊聊,李秀娥感受到来自领导关心后,破天荒没有再四处往其他部门打电话,上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