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一句老话吗?”
“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南缨晃动着手中的水枪,“这就是导演给我们的糖衣炮弹。”
黎暨走到南缨身边:“所以这个房间现在是安全的?”
“那没有。”南缨已经将所有的弹.药补充好,她转身,腰抵着桌沿边,示意黎暨去看那扇门,“我要是导演,肯定会将这间屋子给锁上,弄成一个密室。”
“这个补给是给我们的糖,这个房间就是给我们的巴掌和陷阱,信不信?”
不太信邪的秦星洲走到门前,手放在门把上,一转,随后脸上立即就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这他妈……还真的锁上了!
“霍导还是霍导。”秦星洲面无表情的夸了霍罄一句后,有些颓废的坐在房间里的小床上。
只是这么一坐,秦星洲感觉屁股底下的感觉不太对劲。
绵绵软软的,又有些硬,像是坐在了人的身体上一样。
倏然间,秦星洲感觉自己头顶已经开始不断冒汗。
“秦老师,你这是怎么呢?”最先发现秦星洲异样的是南缨。
她一直在观察在这个房间,想着该怎么出去时,蓦地就看见了浑身僵硬的秦星洲。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是也越来越昏暗,好像立即就要陷入到黑暗之中。
每个人的脸色也十难看,凝重与死亡的阴影几乎笼罩在每个人的面容上。
破败的窗户被死死地锁着,贴在窗户上,还可以看见下面游荡的丧尸。
秦星洲此时还算镇定。
他说道:“我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说完这话,秦星洲感觉的小腿都在打颤。
他此时完全可以想象。
他在一个满是丧尸的医院里,然后因为意外被困在一个无人的办公室里。
他不敢点灯,因为走廊上全都是游荡着的丧尸,而他因为意外坐在一个还没苏醒的丧尸身上……
秦星洲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看向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救世主。
柯津此时已经被吓得紧紧地抱住了赵景澄。
黎暨看向南缨。
很巧,南缨也看着他。
“怎么处理?”
“我来。”南缨拿着水枪走到秦星洲的身边。
那是一架单人的小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被用白布给蒙着。
而秦星洲好巧不巧,正好坐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