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深半眯着眼,看了他们一会,发现似乎没有问他的意思了,便打着哈欠往茶水间走,懒懒地站着,给自己装了杯咖啡,希望能提神醒脑。
至于那束不知来头的白玫瑰,早就被他扔在了一边。以简迪爱凑热闹的性子,看到应深抱着精心包装的花束进来都没什么反应,由此可见,这并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一时之间说不清,简单来说,就是不知应深散发出的气质气场还是体质非常特殊,总是很吸引某些奇怪人群。他们会先采取一些不透露身份的试探举动,然后按捺不住想进一步靠得更近,与此同时也会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届时他们再顺藤摸瓜,便能把人揪出来抓住。而现在,还不是时候,有很多别的案子要处理。
待应深加了糖,加了奶精,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走过来时,正好隔着玻璃门,看到简迪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拉着往外走,简迪抬头侧着脸,似乎在和对方拌嘴。
王
沈文钦说:“之前处理的案子犯人要开审了,他们作为证人出庭。”
另一个男人便是和简迪搭档的新人,因为两边的人都经常出外勤查案,见面的时间不多,应深也就只和新人打过照面,并没有怎么了解。
而沈文钦看着他们,笑着对应深说:“要不要打个赌,猜他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应深无意识皱眉,有点迷惑,没听明白。
“你该不会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吧?”沈文钦表情惊讶,随即一想,平日里他对女同事的傻白甜态度,便了然笑道,“也是,你连自己的都看不出来,怎么会……你的侧写技能设定也太固定了,只对嫌犯有效是吗?你打游戏不会也只擅长用一个角色,一头撞南墙把墙撞破的那种吧?”
王
前面感觉无厘头的话,应深听不明白,但后面关于游戏的评论,他倒是听懂了。他皱眉强调:“我很会打游戏。”
“哦?”
这回沈文钦更加惊讶,不敢置信了,“真的?那我们约个时间开黑?”
应深淡然点头。
几步远的地方,老厅长笔直的身影站在那,眼睛直直地盯着简迪和新人消失在电梯门后,面无表情,简迪甚至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自家老爸的死神注视。
太可怕了。
老厅长沉默一秒,转头看向应深和沈文钦,语气跟夹了冰锥似的,“还站着干嘛?不用工作吗?”
应深和沈文钦齐齐缩了下肩膀,转身就往办公室快步走。
首先,还是看案件资料。
刘曼,女性,28岁,昨晚被发现死于家中,死因为动脉出血过多引起的心脏骤停,致命伤是胸口的刀伤。
欧泽信,原名齐鹏,男性,29岁,五天前被杀,同样是在家中,同样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