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这是家里那边的生意,崐晖那边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他妈也怪我?!”
“不是怪你,”纪阳说,“如果你和司昭廉真有什么无法解决的矛盾,我和卫末霖都可以帮你,明面上动手打人,这事儿你不占理。”
卫末霖颔首,“是,虽然我和司昭廉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我肯定是无条件站你这边。”
发小这番话让莫凡有些动容,但他和司昭廉的矛盾真不是别人能出手解决的。
谈话间代驾到了,莫凡应付了他们两句,表示自己可以处理,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
三辆车在路口分道扬镳后,莫凡眼中的装出来的笑意彻底褪去,刚刚聊天的时候手机就一直震个不停,现在拿出来看全是司昭廉发来的信息。
【免费的鸭子:莫哥,你真走了?】
【免费的鸭子:明天还是老时间?】
【免费的鸭子:顾谨满足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你什么时候能正视一下自己的需求?】
【免费的鸭子:我这不是把自己当回事,是陈述你已经习惯我的事实】
莫凡的目光一寸寸冷下去,之前他们在你来我往的谈话中闹得不欢而散,后面又因为他和顾谨亲热,当着朋友面乱来,差点给他难堪。
司昭廉凭什么这样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不顾场合肆意玩弄?
他们不过就是发泄欲望的床伴而已,就算他今天当场把顾谨给办了,司昭廉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冲他说那些话?
还说不把自己当回事,他都插手自己的生活了,还要怎么样?!
【“莫凡,你真的能睡顾谨吗?真的爽到?”】
【“除了我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司昭廉的话犹在耳畔,莫凡盯着屏幕上拳击手套的头像,想到今晚司昭廉的反常,冷笑了一下,滑动屏幕拨通卫末霖的电话。
“喂,凡子,什么事儿?”
莫凡:“下个月组个局出去玩儿。”
他们每年都约好去周边环境好的地方玩儿两天,前年是海边,去年是山里野炊,今年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行啊,你不说纪阳都有安排,这次去爬山,前两天在群里发了几个地点,你没看?”卫末霖说,“那几个地方都不错, 我有朋友去过,口碑都还行。”
“没顾上看,”莫凡眼底掠过暗光,思忖着什么,“这次把司昭廉叫上。”
卫末霖诧异:“啊?这可是咱们私人聚会,你不是才把他打了吗?这种聚会叫上他……你确定?”
“参加一次而已,也无所谓。”莫凡说,“正因为我把他打了才叫,我觉得今晚这事儿确实是我莽撞了,毕竟家里还有合作,传出去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
卫末霖懂了:“你要赔罪?”
莫凡含糊应了一下,“算是吧。”
卫末霖有些无语,“你拿一千块羞辱人家之后,又想着赔罪,你说你是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少废话,”莫凡说,“今年也能带人吧?”
“当然啊,每年都可以啊,人多热闹嘛。”因为莫凡每年带的伴儿都不一样,所以卫末霖八卦了一句,“今年你要带谁?是哪个刚看上的新欢?”
莫凡勾唇一笑,看向外面不断倒退的路灯,语气轻快,“今年我带两个。”
卫末霖乐了:“你他妈到底是去玩儿的还是打炮的?就在那住一晚上而已,一个不够还要俩?”
“别管,司昭廉那边你负责通知。”
挂了电话后,莫凡阴郁的情绪烟消云散。
司昭廉不爽他和别人亲热?
行啊,那他就左拥右抱,专爽给司昭廉看。
第30章 【分羹】
司昭廉在聚会上当众给莫凡玩儿刺激彻底把他激怒了,微信和手机号码拉黑不说,拳击馆也不去了。
司昭廉联系不到莫凡查到住址上门找过两次,第一次避而不见,第二天莫凡就去了另一处房产,反正房子多,倒也不拘于在哪住。
所以第二次司昭廉上门扑了个空,后来二人就彻底断了联系。
一个被玩儿了,一个被打了,按理说谁都没占着便宜,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至于。
但莫凡面子上挂不住,老脸丢光了,想想就他妈没脸见人。
但这是其次,主要是趁着这个机会给司昭廉一个教训,要让那厮意识到就算他被*了,决定是进是退的缰绳在自己手上。
他愿意,他俩可以上床打炮,做个互不干涉的炮友。
他不愿意,司昭廉就算是a市翻了天也见不着他。
因为处于下位的原因,让莫凡常常觉得把握二人关系的主权在司昭廉手里,那人能轻而易举地把控他的情绪,眼看着司昭廉步步为营,却毫无反抗之力。
这也是让莫凡对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不爽的原因。
床可以上,但掌控权必须在自己手里。
留恋花丛又身经百战的二人在进退之中谁都不愿服输,棋逢对手必然要分出胜负,在享受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中,又生出与旁人无法体验到的刺激感。
莫凡再见司昭廉是一个月后的聚会上,他们在群里定好游玩地点,是三百多公里外的一座山,还处于开发区,去的人不是很多,空气好又清净,非常适合这群富二代去陶冶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