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莫凡你开慢点儿,”卫末霖说,“别他妈在高速上飙车。”
莫凡拿起对讲机说:“别担心,我只是不习惯被别人压一头而已。”
卫末霖无语:“靠,你好胜心也太强了吧 ,这都要争个第一?能不能有点儿安全性?”
莫凡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那辆黑车,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紧跟其后:“行了,我知道分寸,超个车怎么就叫飙车了?我飙车是这程度?“
“谁管你飙不飙车,刚刚的问题你听到没有?咱们住酒店还是民宿?”纪阳说,“司昭廉和我觉得住酒店好,卫末霖两口子想住民宿,那你呢?”
莫凡其实不拘于住哪儿,但他就是不想如司昭廉的意,“当然是民宿了,平时出差还没住够酒店?“
“那行,就住民宿,” 纪阳说,“我这边来定。”
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不堵车的话预计中午左右到,他们不赶时间,慢慢地开车, 加上中途上厕所、休息,下高速刚好一点过。
车上都有零食,在服务区里也买了东西吃,大家都不是很饿,先去把住的地方搞定。
他们这次是去爬山的,为了方便就直接住在附近,这个景区处于半开发的状态,商业的东西不多,原生态的山林净化了尘埃,驶进盘山公路后的空气明显清新不少,他们关掉空调让自然风吹进来,同样是盛夏,这里却凉意充盈,层层堆砌的山和树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隔绝了高楼大厦形成的“城市热”。
开了半小时,导航指引他们停在一排木屋旁,后背靠山,仰头就能看到盘踞在山腰上的阶梯。
下车后,莫凡深吸一口气,冷清的空气进入肺腑,把开车后的疲惫一扫而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还有点儿冷。
“这里的空气太舒服了吧,”卫末霖感慨,转头看到门口堆放的烧烤架,提议道,“哎,爬山是明天的事儿,咱们下午去周边逛逛,晚上弄烧烤吧?”
纪阳:“我觉得行,反正出来就是享受生活的。”
司昭廉停好车走过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包,“纪阳哥,这里你找的地方?真不错啊,挺舒服的。”
众人一起往里走,纪阳说,“这也是朋友推荐给我的, 很适合避暑。你手里提着什么?”
“我出来前看了一下天气,这里这里温差大,带了两件外套,”司昭廉见他们两手空空,“你们都没准备吗?”
莫凡不屑:“就出来两天还带什么衣服?要是有需要我们都是直接买。”
司昭廉:“莫总财大气粗,我这个小公司可比不了。”
“别说‘我们’啊,”卫末霖搂着何薰冉,“我老婆可给我带了的。”
纪阳的小男朋禾屿也慢吞吞地拿着一个小包走过来,“我也准备了衣服,山里的温差大,可能还需要盖棉被的。”
“宝贝儿有心了。”纪阳亲了男朋友一口,得意冲莫凡说,“你这个单身狗活该冻着。”
莫凡操了一声,“这年头有钱什么事儿不能办?我就不信这里没有卖衣服的。”
还真被他说着了, 这里没有开发完全,没有建造便民店,民宿老板提供住宿和食物,却没有办法提供衣服、
莫凡是无所谓的,他火气重, 就算是冬天也只穿一条裤子,两件衣服,如果没到零下毛衣都不会穿。
但他带来的两个小情儿明显不有点挨不住,为了保持身材本来就瘦,身子单薄经不起冻,下午还好,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没多冷,可一入夜就不行了,气温骤降,哪怕站在烧烤架边儿还是冷得脸色发白。
卫末霖和纪阳的衣服没有多带的,只够身上穿没办法分给他们。
“很冷?”莫凡握了握林肖和小周的手,“要不你们去房间里待着?”
二人不约而同地摇头,金主都在这站着,他们怎么能进去,哪怕莫凡好说话这些基本的规矩不能丢。
“没事的莫哥,”林肖冲他撒娇,往莫凡身上贴,“你身上暖和嘛,贴着你就好了。”
莫凡挺吃这套的,叫老板倒了两杯热水给他们,然后拉着小手捂热。
烧烤是司昭廉在烤,纪阳、卫末霖和莫凡三人轮番点火都不行,司少一出手就燃起了大火,只见他熟练的刷油、放食物、撒佐料,何薰冉和禾屿眼里燃起了希望。
“你行啊,看不出来居然有这手!”卫末霖夸赞道。
“以前在国外经常和朋友一起出去野炊,”司昭廉手法娴熟把鱿鱼排骨翻了个面,余光瞥到旁边的恩恩爱爱, 扬声喊,“莫哥。”
莫凡回头:“干什么?”
“你不是想吃烤鱼吗?过来尝尝味道。”
卫末霖嚷嚷:“我们的鱿鱼和排骨耳呢!”
“马上就好。”司昭廉见莫凡没动,又叫了一声,“莫凡!”
“来了,叫魂啊?”莫凡松开两个小情儿慢吞吞地走过去,扫了一眼烤架上堆着的食物,“烤鱼好了?在哪儿呢?”
司昭廉把烤鱼递给他,“尝尝?”
还真别说,司昭廉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把鱼烤得外焦里嫩,火候掌握得很精准, 佐料渗透进去,肉里也带着香气。
“怎么样?”司昭廉盯着莫凡问, “味道怎么样?”
“唔……还不错。”莫凡一口咬下去挺烫的, 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也就那样吧!”
“也就那样你还吃那么多?”纪阳无语,用生菜裹着五花肉递给禾屿,去抢莫凡的烤鱼,“难吃就给我!”
“谁他妈给你了?”莫凡抬脚踹他,被恩爱秀的眼睛疼,“就你有伴儿我没有?”
他把烤鱼拿给林肖和小周,也就司昭廉把食物翻个面的功夫,莫凡又和那两人混在一起了。
司昭廉回头就看到莫凡把烤鱼喂给小周,见小周烫得直眨眼,大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紧接着林肖又贴上去在莫凡耳边说着什么。
“啧啧啧,”卫末霖站在烧烤架边守着食物感叹,“这人,比我们这两对儿真情侣还腻歪, 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