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余非喊了一句。
“……”魏秋岁贴得他近了一些,手绕过他的腰,做了个从背后揽着他的动作。
余非声音颤着:“……拒绝我也是你拒绝我,现在顶着我干嘛?”
“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魏秋岁的声音仿佛都带着热气,“但不剧烈的, 可以。”
不得不承认, 魏秋岁某些方面真的莫名很有天赋, 逻辑清晰, 做事果敢, 连这方面的事情都……用个手,都好像比自己厉害。
余非洗完澡单脚跳回客厅,魏秋岁半裸着上身边擦头边走出来,走在他后面以防他摔着。
坐到床上,魏秋岁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余非垂着头任他擦拭,一边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抬眼看他。
仿佛刚才那个理直气壮地喊“做吗?”的人是另一个人。
魏秋岁给他擦完,半裸着身体点了根烟站在床前。
“给我一根啊。”余非开口道。
“……”魏秋岁没理他。
两个人之后就没有了话来。
直到余非咳了一声:“明天学校就要开学了。”
“我送你上班。”魏秋岁把烟灰弹到烟灰缸里。
“……好,谢谢。”余非应了一声,“……你呢?冯光义的案子有新进展了吗?”
魏秋岁摇摇头,手按在烟灰缸的旁边,惯用地把右手举过头顶,慢慢揉着自己的额角:“时间拖得太长了,冯光义的案子,等到省内到技术人员达到,再慢慢排查冯光义房间中电脑内到加密文件,已经都被清得差不多了。现在横竖都有点困难,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搁置。”
余非虽然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还是觉得,这种无能为力恨自己怎么不是个电脑高手的事情,非常无奈。
他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伸手蹭了蹭头发:“案件总会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查完的。”
魏秋岁把烟灭在烟灰缸里,走到他旁边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按了按:“但真相总会出现的。”
刚来魏秋岁他们家之后,发现之前搭的那个床被撤走了。余非环顾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晚上睡哪儿。”
“你能自己翻身吗。”魏秋岁问。
“……能的吧。”余非小声道。
“那我给你把床搭起来。”魏秋岁说。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动,半晌余非倾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算了算了怪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