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陆沅离心里一动,觉得似乎给他的脸皮震了一下,“你不是说,在你们那里,这个年纪还是……很丢脸吗?!”
“是啊。”
脸皮厚,才能吃到肉,脸皮薄,吃不着,嗯……焦旸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可是你也说了,你觉得这个是加分项啊,你喜欢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虽然明知道,他这样说是哄自己开心,但陆沅离还是觉得……好像听起来真的挺愉快的?
陆沅离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侧头亲吻他。
老外的除夕夜,与国内过春节阖家团圆的虔诚无关,就是狂欢夜的性质,当然要度过一个特别疯狂、荒唐的夜晚。
除了陆沅离不肯换那个粉红色的内衣以外,其他的焦旸都很满意。陆沅离热情起来坦荡彪悍,似乎并不觉得,接受起来有什么障碍。
元旦早上,焦旸望着还趴在他枕头上睡得很香的陆沅离,恨不能拿出个小本本来打钩,又达成了一个目标或者说愿望。而且这个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容易,这进度简直一日千里!
但是,他又多少有些疑惑。因为陆沅离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矛盾纠结,就叫他有点怀疑,陆沅离是不是以前也跟男人来往过……
他回身一扑,抱住陆沅离,“亲爱的……”
陆沅离迷迷糊糊的斜他一眼,“有事说事。”
焦旸吞吞吐吐的说:“就……你好像完全不介意,我们……我们的事……”
“有什么好介意?”陆沅离道:“虽然麻烦且毫无必要,但我也从来不认为,男人的欲望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大概就像末端尾骨,属于一种进化未完全的遗留产物吧。”
焦旸有点无语,迟疑道:“可是……就、就我也是个男人,真的也没关系吗?”
“我说过了,在我们的圈子里,性别不是什么问题。没人缺代孕的那几个钱,更没人会因为玩得开、历史多而找不到老婆。”陆沅离道:“虽然以前没有跟同性的经验,但只要能解决生理问题,而且避免其他隐患,我觉得也不错。我也不会在乎,具体是用什么姿势。”
他没说清楚,但是他的意思,陆沅离却好像非常明白,直接都给他点清了。但是陆沅离的态度,太过洒脱,还是叫焦旸有点纠结。
第二天出门上班,陆沅离刚走出别墅,就看到门口一大堆摔碎的盘子。
陆沅离扶额,怎么都跟焦旸一样,喜欢这种过时了八百年的习俗?!
元旦这天粉碎盘子,被认为会带来好运。这就是为什么,当地人今天都喜欢带着瓷器到朋友家拜访,门口碎玻璃堆越大,说明越受欢迎……
陆沅离头疼地望着这些哩哩啦啦铺了一道的碎瓷片,焦旸灵机一动,附身抱起陆沅离绕了过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