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死亡,很真切地摆在面前,不容置疑,带着血腥、美丽、绝望和沉沦。很豪华的套间,表明罪犯作案时冠冕堂皇,早有预谋,也有一定经济实力。那残忍的手法能让人感觉到杀手所透出的阵阵怨气和复仇的快感。这个套房正对着外面的雪山,凄艳的雪光照射进来,让人无比惊骇。
她们同时想到了女人,也许罪犯是个同性恋或双性恋女人,只有女人会用这样优美的方法致人于死地,只有女人,能这么忽然地从容不迫,不能自拔。
刚才还在探讨女性要的爱,现在想的全是女人爱的毁灭。
此时,清岚想到了一个人,心理医生Felix,她拨通了他的电话。
“Felix,你好,你看新闻了吗?又一桩五星级酒店凶杀案。”
“看了。”Felix在那头似乎已经比较平静,但平静中有一种紧张的东西。
“蝴蝶杀手。”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四个字。
“那个凶器很有意思,能在伤口处描画出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那也是很多女人喜爱的图案,这象征一种图腾崇拜。”Felix反应说,“手法准确、有力,早有预谋,而且残忍。”
“很像是女人的做案手法呢,如此细腻而神奇。女人,为什么要杀死女人?”清岚问。
“并不能表明是个女人,不确定。”Felix说,“对了,我的来访者到了,咱们再通电话。”
而在Felix这边,一些资料搜查工作基本告了一个段落,按照过去的惯例,他做出一个犯罪心理描述的报告,在其中提到了那个意外死亡的尼泊尔女子。他通过查阅资料,发现她死于香港。他知道她曾经有过一段缠绵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