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指出,“哈里森·伯尔克失踪了。”

    “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找不到他。他不接电话,也不在住宅。”

    “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打电话找他,我还派了侦探去他的住宅。”

    “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知道他会被牵连到开枪这件麻烦事里。”

    她眼睛又睁大了。“怎么会是这样?”她问道,“除我外,没有人知道

    他去过那幢房子。而我当然不会说的,因为那将会使情况更糟。他在开枪的

    那个人来以前就离开了。”

    佩里·梅森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子弹是从他的枪里打出的。”他语调缓慢地说。

    她瞪着他,惊骇不已。

    “你凭什么这样说?”她问。

    “因为,”他对她说,“枪上有一个号码。从这个号码可以查到造枪的

    工厂,卖给哪个批发商,批发商又卖给哪个零售商,从零售商那儿可以查到

    买枪的人是谁。买这把枪的人是一个叫皮特·米切尔的,住在西69 大街1322

    号,是哈里森·伯尔克的一个密友。警察正在搜捕米切尔,当他们抓住他时,

    他得解释他用这把枪做了什么。也就是说,他把枪给了伯尔克。”

    她把手放到喉咙那儿。

    “他们怎么去查那把枪的?”

    “所有的枪都有记录。”

    “我早知道那时候我们就应该把枪处理掉。”她几乎歇斯底里地说。

    他说:“是的,那么你就将把你的头伸进那个绞索。你得为自己想想。

    你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处境远不算乐观。你还想救伯尔克,当然,如果你能

    做到的话。但我想说的事情是,如果伯尔克干了那事,你最好对我全盘托出。

    这样,也许我们能够让伯尔克不卷进去。但是我不想让你在试图掩护伯尔克

    时,自己引火烧身,让他们对你立案侦查。”

    她开始在地上来回走着,手帕在手指间缠来绕去。

    “啊,上帝啊!”她说,“啊,我的上帝呀!我的上帝呀!”

    “我不知道你是否想到过,”他说,“不过法律对事后从犯,或者因受

    到赔偿而不起诉这两种情况都有惩罚规定的。现在我们两人都不想彼此陷入

    这种处境。我们要做的是要搞清楚谁干的这事,而且要在警察前边找到他。

    我不想让他们对你提出谋杀指控,我也不想让他们给我安什么罪名。如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