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说这不是他写的。”
达格特微笑欠身。“你是梅森先生,”他说,“律师吧?很高兴认识你。”
他并没有握手的表示。
梅森叉开两腿,直视着这个大块头男人那双惶惶不安的眼睛。
“不用局促不安啦,”他说,“她是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否则你不会
早上这时候来到这里。可能你也打过电话给女仆要留有关帽子什么的话。我
才不在乎呢。我现在要知道的就是原原本本的事实。别管她要你说什么。我
告诉你,老老实实说真话才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那个银行出纳的脸一下变了颜色。他朝律师迈出半步,又停下,深深吸
了口气,然后说:“你是说遗嘱的事?”
“是遗嘱的事。”律师说。
“是这样的,”达格特说,“我仔细地检查了那份遗嘱。是伪造的。值
得一提的是伪造得不甚高明。如果你靠近细看,就会发现书写中有一两次的
断开,好像一个人在匆匆忙忙地伪造,在这个过程中有几次停下为的是让手
得以休息。”
梅森急急地说:“让我看看那遗嘱。”
爱娃·贝尔特递了过去。
“再来一杯姜汁威士忌怎么样,查理?”她笑着问那个银行出纳。
达格特猛摇头。“不。”他说得很坚决。
梅森仔细地查看遗嘱。他两眼眯着。“上帝作证,”他说,“你是对的!”
“这不会有任何问题。”达格特对他说。
梅森转身正对着他:“你愿意站在证人席上作证吗?”他问。
“哦,上帝呀,不!你不需要我!遗嘱上不是明摆着么。”
佩里·梅森盯着他。“好吧,”他说,“就这样吧。”
达格特走向门口,迅速打开门,急急忙忙走出房间。
梅森的目光又盯住爱娃·贝尔特。
“哎,你听着,”他说,“我告诉你可以来这儿和我商量事情,但没让
你老待在这儿啊。你难道不知道假如他们发现我们早晨这时候在一个房间
里,我们会多被动?”
她耸耸肩膀。
“我们总要冒一些风险的嘛,”她说,“再说我想让你和达格特先生谈
一谈。”
“你怎么把他弄来的?”他问。
“打电话呗,就说有要事商量。你对他说的那些话可不好,好尖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