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呀?”她低声谨慎地问。
“我和你在那儿的时候,”梅森说,“你拿到你的包。”
“啊,是的,我想起来了!我是晚上早些时候放到桌里去的。”
“好的,”梅森说,“现在,就我们4 个人,你认为开枪时谁和你丈夫
在那个房间?”
她简单地说:“你在。”
“好的,”梅森说,声音里没有一点急躁,“还有,开枪前,你丈夫正
在洗澡。”
第一次,她显出不安:“这我不知道。你在那里,我又不在。”
“是的,你知道,”梅森坚持道,“他在浴缸里,然后出来,披上浴袍,
甚至都不等擦干身体。”
“是吗?”她机械地问。
“你知道是这样,证据也表明是这样。如果他还在浴缸里,你认为我是
怎么能进去见他的?”
“哦,我猜是仆人让你进去的,不是吗?”
梅森脸上浮出微笑:“仆人不这么说,是吗?”
“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全部事实就是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你和伯尔克出去了,”梅森说,语调很慢,“后来你回来。你没有带
包。你是穿着夜礼服,是吗?”
“是的,那时我没拿包。”她说道,突然咬住嘴唇。
梅森对她撇嘴笑着。
“那么,”他说,“包是怎么到你丈夫的桌子里去的呢?”
“我不知道。”
“你记得你给我交钱时我给你的收据吧?”梅森问。
她点点头。
“它们现在在哪儿?”
她耸耸肩膀。
“我不知道,”她说,“我把它们弄丢了”。
“那便是证明。”梅森说。
“证明什么?”她问。
“证明你杀了他。你不愿意说发生的事情,所以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
么。
“你一直在外面和伯尔克一起。你回来时,伯尔克在门口和你分手。你
丈夫听到你回来了。他当时正在浴缸里。他怒火冲天,从浴缸里跳出来,随
手拿起浴袍披上。叫你去他的房间。你进去后,他叫你看两张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