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专业的管理。我么,当然喽,将忙于家产的收支管理,他已向我建议说
希望有个有能力的律师固定地给他提供咨询服务,特别是关于那份出版物的
事宜。实际上,就是在遗产检验期间接管那份出版物。”
阿特伍德停下来,用他那亮闪闪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佩里·梅森。
见梅森不言一声,就又说下去,“这事将需要付出时间。你会得到很好的补
偿,非常好的补偿的,真的。”
梅森直截了当:“好哇,”他说,“干嘛吞吞吐吐的?你们要我做的就
是撤消各方面的抗辩,让格里芬顺利掌握大权。而他将保证我能从中得些好
处,是这个意思吗?”
阿特伍德噘起嘴。
“真的,律师,我也不想这样直截了当地表达意图,但是,如果你愿意
考虑我说的话,我想你会发现这完全符合职业道德,其内容足以适用这个案
子。”
“别来这一套废话了,”佩里·梅森说,“我要的是直话直说。还是我
来把话说明白,即使你们不愿这样。记着:一道篱笆墙,你我各一边。你是
格里芬的代理人,正争取得到对遗产的控制权,而我则代表贝尔特夫人,我
准备把那份遗嘱从法庭上扔出去。它是伪造的,你知道。”
阿特伍德的嘴上仍挂着笑,但目光已变得冷酷。
“这一点你不会得逞的,”他说,“遗嘱是不是伪造的已没有任何影响。
她销毁了原件。她在供词里承认这个事实。我们可以证明那份被销毁的遗嘱
的内容。并按遗嘱执行。”
“好吧。”梅森说,“那是一场官司。你认为你可以,而我认为你不可
以。”
“再者,”阿特伍德说,“她不能拿走任何财产,因为她谋杀了她的丈
夫。这违背了法律关于一个人无论有任何遗嘱或契约都不得从他或她谋杀的
人那里继承任何遗产的规定。”
梅森一言不发。
阿特伍德和他的委托人相互对视一下。
“你对此有质疑吗?”他问梅森。
“见鬼,是的,”梅森说,“但我不打算在这里和你争论。我将在陪审
团面前辩明我的观点。别以为我是个刚出生的孩子。我知道你们要什么,你
们是想得到保证给爱娃·贝尔特定一级谋杀罪。你们认为我可以帮助你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