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多数,他极尽他所能做最大发挥。而我的职责是代表另一方尽我所能做最
大发挥,然后由陪审团来决定谁是谁非。我们就是这样得到公正的。如果地
方检察官愿意公正行事,那我有来有往也公正行事。但现在地方检察官千方
百计要做出有罪判决,我则千方百计要争取无罪宣判。这像两个足球队在进
行足球比赛。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往一个方向冲杀,而另一边同样使出浑身解
数向相反的方向进攻。
“这种挥之不去的念头萦绕我心,使我最大努力地为一个委托人工作。
我的委托人有权利得到我的最佳业绩。决定他们是否有罪不是我的职责。那
要由陪审团来决定。”
“你要试图证明那个女人精神失常吗?”侦探问道。
梅森耸耸肩膀。“我要阻止陪审团对她做有罪判决。”他说。
“可你终究避不开贝尔特夫人的供词啊。”德雷克说,“它已表明谋杀。”
“有没有那份自供并不重要,在陪审团说她有罪之前,谁也不能证明她
有什么罪。”
德雷克富有意味地耸耸肩膀,说:“那么,咱们现在争论这个就没有什
么用。我将让我的人马放开手脚为你弄来维奇一家的全部情况。”
“我认为不需要告诉,”梅森说,“那就是分秒必争。我迄今左奔右突
就是赢得足够时间去搞到我要的证据。你得动作快一点。现在就是个时间问
题,好啦,就这些。”
佩里·梅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眼睛下面由于疲劳愈加显得肿胀,但是
一双眼睛仍旧沉稳、刚强。
他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德拉·斯特里特正坐在打字机前。她抬眼看他一
下,又低眉注视着她的工作。
梅森把门“砰”地从身后关上,走到她跟前。“看在上帝的份上,德拉,”
他恳求道,“你对我还有信心吗?”
她飞快地闪过一眼。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
“不,你没有。”
“我只是感到惊讶,有点迷惑不解罢了。”她说。
他站在那里审视着她,目光里有一丝不快,一副不可救药的样子。
“好吧,”他最后说道,“你给州人口统计局打个电话,别放电话直到
弄清情况。最好找个那个部门的头头。别管电话费。我们需要这个情况,现
在就需要。我们想知道诺玛·维奇有没有结婚。我的猜测是她结了婚。我们
还要知道她是否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