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叹口气:“好吧。”他说着便拿起圆珠笔,坐了下来开始吭哧吭哧

    写起来。梅森立在一边看着他,两脚分开,目光沉稳,耐心。德雷克咧嘴笑

    着并点了一支烟。

    洛林花了5 分钟写好证明材料,然后递给梅森:“这样可以吧?”他问,

    “这种东西我不太会弄。”

    梅森接过读了起来。

    “很好,”他说,“签上名。”

    洛林签上名字。

    “好啦,”梅森说,“这么说那律师要你离开这里,是吗?”

    “是的。他给了我钱告诉我说不准再回来。他不想让谁找到我问话。”

    “好的,”梅森对他说,“你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吗?”

    “一家旅馆,”洛林说,“至于哪家无所谓。”

    “好极了,”德雷克说,“你跟我们走,我们给你要个房间。你最好用

    其他名字登记,这样万一有人想找你的话,你不至被打扰。但你得跟我们保

    持联系。要不然可能会出现麻烦。我们可能要你当着某个证人的面证实这份

    书面证明。”

    洛林点头。

    “那律师应该早点儿对我说说你们,”他说,”他把我带入一团乱麻里。”

    “他当然早该告诉你的,”梅森同意道,“要不这时候你可能已在去警

    察局的路上了,你一旦到了那儿,可不会好过的。”

    “诺玛和律师一起来过这儿吗?”德雷克问。

    “不,”洛林说,“她母亲先来的。然后是那律师。”

    “你没见诺玛?”

    “没有,只见过她母亲。”

    “好吧,”梅森对他说,“你跟我们走,我们把你带到一个选好的旅馆,

    给你要个房间。你最好用哈里·勒格兰德这个名字。”

    “行李怎么办?”洛林说。

    “让我们来照顾行李。回头我们叫个搬运工来拿行李。旅馆行李员会为

    你照管所有东西。你要做的就是去到那里。我们有车等着,你最好现在就跟

    我们走。”

    洛林湿湿嘴唇:“相信我,先生们,这是一种解脱。我正紧张地坐在这

    儿等人送传票。后来我也纳闷那个律师是不是清楚他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他没什么,”梅森评说道,“但是他恰恰忘了告诉你几件事情。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