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我们不能先吃吗?”

    梅森摇摇头,“时间太紧了..保罗有消息吗?”

    “没有新的。”

    “给他打个电话,”梅森说,“看是否有新情况。告诉他我晚上晚些时

    候再给他打电话。”

    德拉·斯特里特往德雷克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向那个侦探转达了这个口

    信,戴上了帽子,穿上了外套。

    “你在办公室里有多余的鞋吗?”梅森问。

    “有。为什么问这个?”

    “你会把那鞋弄得泥乎乎的。”

    “我有一双平底的,还有跟儿高一些的。”

    “穿上高跟鞋。”梅森命令道。

    “你听起来很神秘。”

    “是的。”

    “我们要去做什么?”

    梅森说:“我们要沿着违法行为的外边缘去走一走。隐藏证据是一种罪

    行。做某些与减去证据有关的事情是一种罪行。但就我所知,增加证据并不

    是罪行,只要以适当的方式去做。只有减去证据才是罪行呢。”

    “我可以问问吗,我们要增加什么?”德拉·斯特里特问。

    “什么也没有,”梅森说,他的脸上是一种无辜的假相。“我们要去检

    查一下。我们要去照一些试验照片。而且,当然了,在我们检查和照相的时

    候,我恐怕我们肯定会留下痕迹。如果警官们曲解了那些痕迹的话,不能因

    为他们在判断旁证时缺乏敏锐的能力而让我们承担责任。”

    “当然不能了。”德拉·斯特里特微笑着说。

    “特别是,”梅森继续说,“如果我们的努力导致警官们将注意力集中

    到那些他们或许会忽略的零星的合法证据上的话。”

    她关上灯,他们关上办公室,走出去坐上梅森的汽车,向城外的小山开

    去。梅森把那两张地图递给德拉·斯特里特说:“我想上那条路,到发现那

    具尸体的那个乡间别墅去。”

    “德雷克告诉我们,警察还在那儿呢。”德拉·斯特里特警告说。

    “我知道,”梅森说,“但天黑了,我推测此刻,那些警察的活动集中

    在那座宅子本身,而不是周围了。”

    “而我们的活动会集中在周围吗?”她问道。

    梅森点点头。

    他们下了高速路,拐上一条砾石路,走了几英里,来到一条有坡的乡间

    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