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拉蒙特的连裤工作服,是在烧烤时穿的,搁架上有两条做饭

    的围裙,但是除了游乐装以外——短裤啦,游泳衣啦,类似那样的东西——

    他们在这儿没放任何衣服。在游泳池旁。他们有几个更衣室,在那儿放着一

    些供客人们用的泳装。”

    梅森向一张写字台走去。

    “为什么要这个写字台呢?”他问。

    “我不知道,”她说,“它总是放在这儿。”

    “有谁用它吗?”

    “我用。”

    “干嘛用?”

    “我把我的帐单放在里面,我为了管理这个宅子付了钱的东西——洗衣

    店的帐单和类似的东西。”

    梅森打开写字台,柜门往下一转,形成了一个书写架,梅森随随便便地

    查看着那些分类架。

    “喂,”他说,“这是什么?”

    理奇蒙太太从梅森的肩上看过去。

    “一个支票簿。”她说。

    “是你的?”

    “当然不是。我不用支票簿。”

    梅森说:“只用去了四五张支票。它是加州第二国家银行的。”

    梅森看着那几张支票存根。“一张是一周以前的,付给一个汽车代理公

    司780.5 元。一张是付给安迪科特·阿姆斯房地产公司的625 元。一张是500

    元的,付给奥瓦尔·金曼,上面的日期是..日期是谋杀发生的那一天。还

    有一张500 元的——这个支票簿上的最后一张。存根上只写着‘O·K。’”

    梅森看着存根这一侧上的那两个符号。“收付差额是2117.3 元。”

    “在哪儿呢?”理奇蒙太太问。

    “在这个分隔架里,所有这些文件,”梅森说着,翻着一些注明收讫的

    帐单和一些还没有注明收讫的帐单。一张养护游泳池的公司开出的帐单上标

    明了“O·K”,另一张洗衣房的帐单也标明了“O·K。”

    “这些是什么?”

    “要被取走偿付的帐单。”她说。“无论什么时候,有人到这里来,他

    们就把这些帐单取走。”

    “而这O·K。是什么呢?”梅森问。

    “在它们要被偿付时我写在上面的。”

    “这个支票存根呢?”梅森问,“你在那上面写的O·K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