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它没有停放在那儿吗?”

    那位证人犹豫了。

    “是,还是不是?”梅森说。

    莱昂斯搔搔头皮,终于脱口说出:“我不认为它停放在那儿。”

    “你没有把握?”

    “不,我有把握——就是说,我差不多可以肯定这一点。”

    “是什么使你有把握的?”

    “我在快到11 点的时候开车经过,我记得,就在进行那次巡逻之前,我

    打定了主意,如果我贴了罚款单的那几辆车没有开走的话,我就打电话叫来

    一辆拖车,在我下岗以前让人把它们拖走。”

    “于是你当时寻找了拉蒙特的汽车?”

    “我说,梅森先生,我想绝对公平。我记得我打定了主意,如果我看到

    在我贴了罚款单之后这几辆车仍然违章停放的话,我就打电话叫一辆拖车

    来。”

    “而你没有看见拉蒙特的车违章停放着吗?”

    “没有。”

    “你去看它是否还在那儿了吗?”

    “坦率地说,梅森先生,我忘记那些事的确切顺序了。我知道,差不多

    在我们到达安迪科特路的那个地址时,来了一个报告,说在我的辖区的另一

    端有个小偷,于是我们飞速应付那个呼叫去了。我说,我不知道是那个电话

    先来的,还是我们先经过拉蒙特停车的地点的。当然,如果那个电话是先来

    的,那么存在着一种可能性,就是我对违章停车的问题就不会那么警觉了。

    我现在正努力想回忆起发生了的某些事情。当时,正在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

    特别反常的。因此,这不过是一个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努力回忆起例行事务的

    问题。对不起,我无法更为明确了。我已经努力做到公正了。我和地方副检

    察官与我的上司们讨论过这件事。我已经查了我的记录。我已经尽了我的力,

    我很遗憾,这是我能做出的最明确的回答了。然而,我经过考虑得出的看法

    是,在大约11 点的时候,拉蒙特的汽车已经开走了,不再在那个消防龙头前

    面了。”

    “那是你的最佳判断吗?”

    “那是我的最佳判断。”

    “我说,”梅森说,“有关另外两辆由于违章停车你被贴上罚款单的汽

    车,你能告诉我们什么呢?”

    莱昂斯做了一个举起双手的姿势。“什么也没有,”他说。“我知道的

    只是,我由于违章停车发出了罚款单,而且把它们贴了上去,都是按常规的

    程序做的。那几辆车在我做出最后的检查之前都开走了。因此,我现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