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丝去那个乡间别墅了,但是他无法证明麦吉·埃尔伍德去过那儿。多亏
警方采取了那种方法去为杰罗姆·亨利洗脑,根本无法证明麦吉就是停放洛
林·拉蒙特汽车的那个年轻女子。一开始亨利说她是,尔后他说她不是,尔
后他发誓说他不知道。这是检方试图对一个证人施加影响,从而使它自己的
案子告吹的一个案例。”
“洛林·拉蒙特在那个乡间别墅开的那张支票呢?”德拉问,“如果奥
托和萨迪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得到它,他们为什么不兑现它呢?”
“那几乎可以肯定,”梅森解释说,“就是他们需要这张支票来为他们
自己的某种赌博活动出资。我都愿意打赌,了解事实之后,我们会发现,那
一对儿那天晚上把那张支票转交给某个赛马的赌注登记人了。第二天,在将
那张支票提交到银行之前,这个人得知了洛林·拉蒙特的死讯,于是知道,
那张支票是毫无价值的。一旦银行知道那个储户死了,它是不会从他户头提
现金支付任何支票的。于是那张一钱不值的支票的持有者把它撕掉了,而没
有搅和到一种他得做出一些解释的局面中。”
“那另一张支票呢,贾维斯·拉蒙特开的那张?”德拉·斯特里特问,
“他给麦吉·埃尔伍德的那张?”
梅森说:“他那样做是为了她能结婚,那样,就既不能传唤她,也不能
传唤艾伯特做证人了。如果能做到的话,贾维斯·拉蒙特想维护他儿子最后
的名声。为了那样做,显然,他愿意牺牲阿伦。”
“但是,”德拉·斯特里特问,“贾维斯·拉蒙特究竟怎么知道发生的
一切的呢?”
梅森咧开嘴笑了:“我想我们得承认,德拉,麦吉·埃尔伍德既是一个
漂亮的年轻女子,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年轻女子。”
“对,”保罗·德雷克插话表示赞成,“那使我很想知道,她在阿伦的
寓所里换裙子时,所有那些时间你们在说什么。在我看来,那一行程让你可
着了些迷。你们当时在说什么?”
梅森冲德拉·斯特里特眨眨眼。“谈一些书,保罗。”他说。
“下次,”德雷克说,“你最好让我来为你跑腿儿。”
“那是动脑的工作。”梅森纠正说。